本来不明丈夫用意的式燕，张开嘴后自己受到了不同。平时从不大喊大叫，吃饭也比较斯文，所以他并不知，自己可以张嘴到这个程度了。式燕惊奇地摸了摸嘴角，又摸了摸脸颊，一脸的不可思议。

“冰酒？”式燕很兴趣。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比较平静的田间起了风，两个人一愣，都收起注意力，转过去看田里那个孤零零的草人。

草人宽松的袖被风了去，鼓鼓的，在风里一直抖，夏越坐得远也听得到袖在风里发的声响，破草帽那散开的帽檐也被风得飘，发沙沙沙的声音。停在草人附近的鸟雀似乎是被这声音惊吓到了，飞跑了几只。过了一会儿，有一两只飞回来，但怎么也不敢落在草人附近。

式燕一怔：“张嘴？”

式燕不好意思地瞟了瞟四周，确定没人，才抬起张大嘴。

“那冰窖要何时派上用场？”式燕从丈夫肩上抬起问，他记得那个地窖里有不少的冰，虽然大概知丈夫是要用来什么，但的他并没问过。

能给丈夫帮忙，式燕是千万个愿意的，当下便了欣喜的笑容，答应。

杂草会妨碍秧苗的成长。这些在田间丛生的东西会夺走分和养分，长得了还会遮挡住光，破坏稻株间的通风，同时，杂草还是害虫滋生的温床，不除掉不行。偏偏杂草生命力十分顽，除了一次很快又会冒来。白父说，稻简直要费一半

“那要等天再些，到大家都想着法避暑时，我们就不推酒，改推冰酒。”

夏越把手搭到式燕后腰，享受地抚摸着那的曲线，忍不住亲了夫郎一：“嗯，冰镇过的酒。到时候还要请少夫人去帮忙试饮，找到最适合的温度，还要搭夏季的新菜。”

公，喜久醉那边你总不过去，没关系么？”式燕把脑袋靠在丈夫肩上，磨蹭了一下，问他。

晌午在白家喝了些粥，夏越给几个小舅辅导了些功课。等日偏了些，他便跟着下田里去除草。

白爹爹听说新的草人效果似乎不错，很是兴，立刻就去把旧衣服都翻了来。农家少有宽袖的衣服，白爹爹打算把旧衣服拆了改改。夏越在一旁叮嘱别把袖太大，否则容易兜住风，风大时草人就容易倒下，压到稻苗就不好了。

“嗯，”夏越，“张嘴，张越大越好。”

看着似乎有用，两个人也比较满意，又坐着看了好一会儿，直到以敖从学塾回来，跑到田埂上唤他们回去，他们才从地上站起来。夏越拍拍衣服上的尘土，走过去把草偶人从土里了来，扛在肩上，牵着式燕回白家。

看式燕有些为难的神情，夏越用左手指了一下他额，笑：“怕什么，这里只有你相公在，不丢脸。”

夏越笑了，右脸颊贴着他柔顺的发蹭了回去，：“那边没什么问题的，现下天起来了，少有客人喝酒。不过冬天里被酒引来的客人倒还是常常上门，生意很稳定，不需要担心。”

夏越仔细地看，果然还是张不了太大，不过以前只能个鹌鹑，现在估计能两个了。式燕的面僵情况在逐渐好转，这让夏越安心了许多。

夏越另一只手抚上式燕的脸，了，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开：“式燕，张嘴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