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第二次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旗四学东西向来晓得把握要领，很快就掌握了力，等到旗四的时候，那戏早已经喊得嗓都哑了。

那晚没有月，旗四又懒得灯，加之他正好站着没动，四周稍无声息，整个人仿佛跟黑暗为一。因此，当旗易山从他屋前路过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窗前影正站着一个人。

旗四跟旗易山的关系并不好，原因很简单，旗四有娘，旗易山没娘。旗易山嫉妒旗四，为此没少欺负他。当然，对旗易，旗易山也是不待见的。小时候，旗四老跟旗易在一起耍，因此旗易山一打就打俩。后来，因着旗老爷的一次惩戒，旗易山才不敢在旗四和旗易上撒气。

旗四看着旗易山消失在拐角的背影，心浮起了一个疑团。他不假思索便悄悄地顺着旗易山的脚步跟了过去，走走停停，最后发现旗易山居然了旗易的房间。

“不、不是的……你轻……啊！”旗易尾音一颤，旗四爷跟着心尖一抖。他幼年的时候撞见过好几次旗老爷的活，哪还不懂屋里俩人现在正在什么！

旗四本来只是厌恶女人，对男人并没有多少想法。然而，十六年夏天的一个夜晚，彻底改变旗四过去对床帏之事的看法。

旗四放轻脚步慢慢往窗前挪，屏息凝气想着听听屋里是个什么情况。

已是一副的表情，难耐地叫着“来、”“快”。旗四两只手托起双丘，一个便了去。濡的媚层层地裹着，旗四舒地了一气。他晓得男人第一次总是会的比较快，因此在冲刺的时候，一到快过于烈，有的冲动，便停下来缓一缓。就这么停停，把那戏折磨地鼻涕泪一起，词浪语一块叫，才一波一波地了来。

第六章

那天天气分外地闷，旗四躺在在炕上翻来覆去，难以睡。于是索下了床，屋走走。三星已经很了，四静悄悄的，大伙都睡得熟透了。夜风凉凉的，安抚着了旗四燥的。

“疼啥！你看你后面都来了……”这个是旗易山，声音低沉沙哑。

旗四听得咙发，整个就像被定住一般。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促着他赶快走，可是他的双脚已经落了，地贴在地上。

“啪啪！”两下掌声清脆地响了起来，接着是旗易山带凶狠的声音：“浪货！老要让你夹断了……”

屋里传的声响越来越旖旎：“啧啧”的声、相撞的“啪啪啪”声、羽般的息声、小动般的呜咽声、床板的咯吱咯吱声……旗易起先还小声地推嚷，随着那撞击的声音越来越激烈，便渐渐只剩下了

“娘的，把张开些！”旗易山的声音又传了来。一会儿的功夫，旗四听得旗易尖着嗓叫了一声，似是痛苦又像愉悦，那声音宛如小爪，抓得人发麻。

旗四心中的疑惑更大，他想不旗易山有什么理由可以需要在三更半夜摸旗易的房间。事实上，这些年来，旗易山跟家里所有人的情都是淡淡的，几乎和陌生人相差无几，和旗易虽然还好一儿，但也绝没到半夜拉呱的地步。

“旗易山！别、别，你轻，我疼……”

是旗易的声音，后面还带着一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