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里一般会发两件衬衫，乔平时也都是换着穿，但正好今天两件衬衫都洗了，他只能穿回了自己的，因为外表看上去几乎与行里的一样，上班的时候连主都没发现他的衣服有问题。

乔虽然人际关系一般，更不怎么关心行里的各八卦和新闻，但也可以说是久闻穆廖大名。与他同龄，因为家族企业持的原因，对方可以说是直接空降了ＤＷ新区支行的理层，不意外再个一两年，就能直升副行长的位置，可说是前途无量，传说中的钻石李的钻石王老五，移动的人形印钞机。

“话说你对去个金有兴趣么？”穆廖并不在乎乔的脸，他就像随便聊天一样的问。

乔了个抱歉的手势，脸上的表情却没怎么变，完全没有不好意思或者尴尬的觉：“我是对私柜台的乔。”

穆廖：“……”

也许别人只是看，更多的目光则是欣赏的，那么穆廖就完全不同了，对方用一计量价值的目光评估着他，就好像他是一个工，而穆廖在考虑他值多少钱，有多少用途。

穆廖眨了眨，表情有些被反将一军的意外：“你怎么知是我？”

了大半年养成的柜员习惯之一，就是看到材料就要收集起来，用回形针别好，更何况乔还是个有轻微迫症的洁癖。

“你好。”穆廖主动伸了手，他的目光落在乔的牌上，一个标准化的笑容，“你是来谈话的？”

穆廖：“……”

看得仔细，对周遭发生了什么丝毫不关心。

穆廖笑了起来：“职业规划？”

“我只是觉

乔因为外表的原因，已经很习惯陌生人或明或暗的各打量和审视，但是穆廖的目光让他并不觉舒服。

“……”穆廖挑了挑眉，他快速翻了下材料，发现不但码的整齐，顺序都很照顾人，从份证复印件到房产证复印件，简直是模板一样的整理方式。

“合同上有你批注的签名。”乔冷冷的嘲讽，“我刚整理的。”

乔似乎并不介意对方这纨绔又轻浮的笑容，他扫了一椅上的材料，继续：“而且我也不想，替你收拾。”

乔的表情更冷了些，他看了一穆廖，不知对方是什么意思。

穆廖了，他收回手，动作自然的抱着胳膊，他又上下打量了一遍对方。

乔第一直觉反应是坐在椅上的人和他一样都是来谈话的，只是对方显然不是个会谅别人的家伙，除了坐的地方，旁边椅上铺满了合同里的各纸质材料纸。

穆廖低着看到一半，伸手下意识去捞材料的时候突然捞了个空，他往旁边看了一，发现材料纸被整整齐齐码在了边的空位上，乔隔了个位置坐着，手里握着厅可可乐的易拉罐，面无表情的喝了一。

乔的反应很冷淡：“后勤类的工作对我的职业规划并没有什么帮助。”

乔低看了对方的指尖一，他没有回握，正好可乐的气冒了上来，他皱着眉掩住鼻打了个嗝。

“你该换件衬衫。”穆廖气随意，“我们行里发的统一衬衫都比你上这件好。”

乔并不会因为对方的这些的背景，就武断的否认穆廖的个人能力或是领导能力，只是今日接下来，同为男角度考虑，他的确很惹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