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竹认真想了下，也笑了：“应该还是没用的。”

唐思佳举了举手示意他们坐。

“我知……”

“走吧。”她朝着陈竹一撇，上墨镜率先走了去。

陈竹等了一会儿，才苦笑：“你是不是也会劝我别冲动？”

穆廖轻笑了下：“我要是劝你能有用吗？”

秦观和陈竹都没说话，表情自然是不好看的。

陈竹只好着继续哄：“别生气啦……”

唐思佳明显没有睡好，倒也不生气陈竹迟到的事儿，只是忍不住多损了一句：“还以为你会睡不着，我也是白担心了。”

陈竹也知她是为了自己好，乖乖没有反驳，秦观代了房间打扫后与他们汇合，难得多看了一陈竹。

唐思佳站起，她今天难得穿了整的黑衣黑，因为量挑，看着很是有去奔丧般的气势，秦观掏墨镜递给她。

“你今天是不是又什么事了。”穆廖的声音突然严肃起来，“和我说说。”

行长姓刘，看到唐思佳倒也客气：“唐主任。”

说不动肯定是假的，陈竹握着手机也不知还能再说些什么，一天的疲累愤怒失望似乎都已经不算难受，以前听人说情的力量有多伟大时还不屑一顾，现如今自己居然也难逃这俗气，陈竹甚至还觉得乐在其中。

穆廖的语调又上扬了起来：“那我当然就不劝你了，你想什么都没问题，我都会支持你。”

陈竹心虚：“下次一定不会有了。”

陈竹有些尴尬：“也不是睡得太好……”

穆廖：“哼！”

穆廖“啧”了一声，理所当然：“我是知啊，但你说来和别人说来不一样，我不能老从别人嘴里知自己女人的事情吧？”

“二科已经过去了，说几个银行都在会议室等我们。”秦观朝着唐思佳。

唐思佳摘了墨镜，睇了他一，淡淡：“我这检查还没完呢，你们怎么就来了？”

唐思佳冷哼了一声：“昨天鸿门宴还不够，今天跟着就要给下威了？”

唐思佳盯着他目光不瞬，半晌奚落的笑了下：“有什么问题还用我说吗？你们不知？”

穆廖：“长那么大就你没接过我电话。”

陈竹当然不信他没从别的地方打听过来，故意调侃：“你不是应该知了吗？”

会议室里农商行的行长副行长居然都在，二科的两个小伙倒是都很沉得住气，看到唐思佳来了才起打招呼。

唐思佳挑了下眉：“今天会更睡不好，等下去行里你别单独跑。”

穆廖：“还整整8次！”

刘行长笑的憨厚：“这不是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嘛，我们好认真听取，努力改正啊。”

刘行长“呵呵”了一声：“钟老板钟先生是我们银行非常大的客，他的企业也是国联企业，政府支持，您看企业发展至今也没什么问题

陈竹：“……”

也不知一通电话和穆廖说了多久，累惨了的陈竹抱着手机居然一夜无梦，早上更是睡过了，让秦观和唐思佳在宾馆大堂等了许久。

“……”陈竹真是服了穆廖这讲正事都能跟风月情调挂钩的本事，为了不再受到甜炮弹的扰，她迅速代了今天的公事，穆廖终于是没打岔，乖乖听完，半晌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