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预定了。”卫桓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想起来旁边是扬灵，又求生十足地补了句，“我没有说你不漂亮的意思啊，你这风格也……”话说到一半，卫桓看见扬灵整个人都地绷着，脸也红扑扑的，一双大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刚教室的九尾。

“我有事要求她！”卫桓二话不说直接摁住扬灵的桌面翻了去，一溜烟窜到了燕山月的跟前，满脸郑重，“燕同学，我想找你聊聊。”

扬灵一激动，直接破大骂：“我才没有！你才欠钱呢你这个笨人类！”

“这里可以。”燕山月伸指与中指，随意在空气中画了一个币大小的圆圈。

“喂。”卫桓伸手，在扬灵的前晃了晃，“你没事儿吧。”

她踱步时，后雪白漂亮的九条狐尾。

听见燕山月开，卫桓立从自己得意的表情理中

卧槽？这就是第一名？终于找到救命恩人了！

“说吧。”

燕山月抬，看他的神倒没有卫桓想象中那么冷，反而像是在看一个小动，语气平淡，“你就是那个人类。”

扬灵浑一激灵，把书直接了屉。

九尾狐的幻术。

扬灵又：“她是九尾狐，名字叫燕山月，很厉害的，特别特别厉害。”她脸上满是崇拜，像是觉得自己的话还不够有说服力，又立补了一句，“山月可是这次山海学考试第一名！”

狐狸？卫桓心想，当年他学那阵，倒也有九尾狐，只不过是个男的，虽然继承了九尾一族历来的颜值优势，但完全是个绣枕，资质平庸就算了，还圈养了一大堆的人类当，整天吃喝玩乐。

“哎，大小，你欠她钱吗？”卫桓看向已经落座的九尾的背影，“她是谁啊？“

谁都知九尾人，而且大多是艳丽妖娆的人，可前这个五官虽致，也生了双狐狸，可整张面孔透着骨英气十足的冷劲儿。

霎时间，那个黑圆圈不断扩大，如同一个急速膨胀的黑，前白光闪过，忽然间只剩下卫桓和她两个人，周围变成无人的树林，全然不是刚才嘈杂熙攘的教室。

唯独有一特别，她微微向下勾的两个内角分别生了两颗朱砂痣，左右相对，算是整张脸最妖冶的地方。

“这里不行，”卫桓看了看周围的学生，已经有不少人往这边看过来了，“这里人太多了。”

发长至腰间，右侧贴着编了三条细辫，她右耳垂上坠着的一条雪白，直垂到她瘦削的肩侧。

卫桓尴尬地笑笑。笨人类是什么傻气的骂人方式啊。

“没、没事……”扬灵迅速低，故作正常地翻书，把书翻得哗哗直响。卫桓乐了，把她的书摁住，倒转过来，“拿反了。”

“我能和你单独聊聊吗？”卫桓只恨自己演技不够，不能当场哭来，只能挤一个可怜又弱小的表情，“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求求你。”

卫桓这才放下心来，这个九尾比她看起来好相很多嘛，不像云永昼，那才是真正的面冷心冷。看来他刚才弱小又可怜的表情非常用，以后要多用用……

燕山月直视他：“就在这里。”

卫桓一个激灵，立站了起来，刚要去就被扬灵给拽回位置上，“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