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半没变。

云永昼拉住卫桓的胳膊就要走，又被卫桓拽下来，“你给我坐好。”话音刚落，他意识到自己不应该用这样的语气跟现任教官说话，于是又放了调，抓住云永昼的胳膊，“就一次，我保证，今天不是放假嘛。”

“喝酒！”/“吃饭。”

两人同时回答。卫桓尴尬地笑了笑，“别听他的，我要喝酒。”

云永昼没抬看他，只盯着那杯，里倒映着暗区上空的蓝天。

云永昼看向他，“怎么了？”

“我听说人类的酒妖怪是不能喝的。”卫桓拿了个倒扣在桌上的杯，用桌上的开涮了一下，然后给云永昼倒了杯搁在他跟前，“所以教官你不能喝，但是我可以啊，你放心这合成的酒本喝不醉人。”

“那不然这样。”卫桓走到云永昼边，他用桌上的再生纸了桌面和椅，生拉拽让云永昼坐下，然后抬冲小哥笑，“我们吃饭也喝酒，你们这儿有什么好吃的？”

“只有面，汤面。”黑衣小哥双臂环，语气都没有什么起伏，“酒也只有一，事先告诉你，不是有机酿造的，是合成调的假酒。”

黑衣小哥一脸冷漠，和云永昼有的一拼，完全不是招待客人的样，“你们是来吃饭，还是来喝酒。”

卫桓替他拆了筷，然后把面搅和了一下以免坨住，这才推到云永昼那边，可刚推过去，他就愣了一下。

黑衣小哥这才勉为其难同意，走回帘后的厨房里。

卫桓笑着说，“没关系你上吧，我闻着特别香才过来的。”

“这样啊……”卫桓支起两只手肘，捧着自己的小脸，“那我可以叫什么？”

谁知云永昼不说话了，表情有些微妙。卫桓心想，自己当初是妖的时候就不让他喝酒，怎么现在变成人了还被他拦。

那我可以叫小金乌吗？

梦。

“在外面的时候，可以不用叫我教官。”

卫桓愣住，“嗯？为什么？”

“你喝不了酒。”云永昼忽然正。

他的睛是绿的，卫桓有些讶异，但他上半妖气都没有，是实实在在的人类。

“没有，”卫桓

卫桓甚至以为自己耳朵，他就差直接问“你再说一遍？”了。云永昼这七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变得这么和蔼可亲，从前那个调戏三句就嗖嗖嗖放光刃的小金乌呢。

而且……说不为什么，卫桓总觉得自己在哪儿见过他。不过他很快就给自己找到了理由，他每次见到好看的人都觉得在哪儿见过，除了第一次见云永昼，因为好看的程度超想象。

一回，卫桓看见有人撩帘来，穿了一黑，个和年纪都和他差不多，一刚到脖的黑发，后脑扎起一半，对方将手里的白巾往肩膀上一搭，抬看向卫桓。

“呃……”

“我想想啊……”卫桓正要思考，黑衣小哥就端上来两碗面，说是汤面还真是汤面，除了汤和面啥也没有，连个葱都不放。

明明是询问的语气，可云永昼怎么听都觉得他和从前调戏自己那副样没半区别。他也不抬，闷声，“随便。”

哥们儿你这直球打得我一下都不知怎么接啊。

黑衣小哥越过卫桓，盯着不远的云永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