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卫桓抬。

“那……我找个机会告诉他。”

“这你就不懂了，我扬昇经百战，到底是随便说话还是搭讪我一就能看来。”

扬昇叹了气，“你走之后的半年，不豫一直不跟人说话，整个人变得很消沉，连我都不理，好在后来他自己想开了。”他拿筷敲着卫桓的汤勺，“你要知，没有人会觉得你是累赘灾星，我们七组并肩作战这么多年，上刀山下火海的，在你里都是怂包吗？”

于是只有战备七组表现非常，拿到学校表彰之后他们才能来教工堂蹭一次饭。

扬昇想了想，懒得说下去。

苏不豫的话让卫桓想到了他们以前，当初他们还在念书的时候，只有扬昇的爸爸是山海的教官，谁都知山海教工堂的饭和学生餐厅天壤之别，他们就总是借着扬昇的关系找扬教官蹭饭，次数多了，扬教官就不乐意了，觉得这样影响不好。

卫桓刚端起碗喝了一汤，差被他问得呛着，“咳咳……”他了嘴，放下碗，睛望向不远的不豫，“我不知。我怕说了让他担心我。”手拿着汤勺一在澄透的汤中搅和着，“以前都是我罩着他，现在我成了这样，只能给他添麻烦。”

扬昇这才罢休，“顺便也老实跟云永昼说了。”

“没有没有。”卫桓摆手。

其实他比谁都希望自己可以找回这些当初的朋友。

见扬昇越说越离谱，苏不豫瞟了一低吃饭的卫桓，轻声，“有学生在，别聊这些了。”

“哎，刚刚那个女老师是不是对你有意思？”扬昇吃了一大饭，腮帮鼓鼓的也不忘跟苏不豫开玩笑，“长得漂亮啊，我看她的妖纹熟，也是鲛人吧。”

扬昇睛一瞪，“我天，你不会还没有……”

“那就好。”苏不豫给卫桓夹了好些菜，“你多吃，教工堂的饭菜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吃上的。”

他九凤自打生以来，从来没有这么独孤过。

卫桓觉自己堵着一气。

其实这些饭菜也算不上什么山珍海味，或许是一起吃饭的人都太珍贵，每一次想起来都会特别怀念。

不想让我说给他听就直说呗，还学生老师的。

卫桓疑惑，“什么意思？”

能告诉他自己在暗区的事。

扬昇的话还没有说话，苏不豫就已经走过来坐到他边，他侧看了一扬昇，又和卫桓对望片刻，有些尴尬地笑，“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打断你们说话了吧。”

苏不豫苦笑，“没有，只是随便说话。”

扬昇筷一分，开门见山，“你准备什么时候跟不豫说？”

“没事没事，你们继续。”卫桓连忙抬起，边还沾着一粒米粒，傻乎乎笑着，“我也觉得刚刚那个女老师很漂亮，和苏老师您特般。”

扬昇一听，乐了。

“愣着嘛？”扬昇端了来，冲苏不豫扬了扬下，“你也去拿吃的啊。”完事儿他就找了个地儿坐下，卫桓坐在他的对面。刚买好饭，苏不豫就被一个上善学院的女老师缠上，说了会儿话。

“你这就叫庸人自扰。”扬昇说得直白，“你真的觉得不告诉他会更好吗？你知不知你走了之后，不豫了多久的时间才恢复成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