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甚至是，都和渊族势不两立。

江墨斗看着他，倏而一哂：“有时候，我真会想这是时也命也。”

叶非折非但知，还听神尊唠唠叨叨地复读了好几遍，一听到就生条件反的逆反心理。

“你知祸世是怎么来的吗？”

他自暴自弃，直白：“我在祸世事上，就那么一句话。”

叶非折问他，带着很认真的神：“我之前说的不是假话，你要想先来打祸世，就先来打我。”

叶非折：“那么快的吗？”

已经很好。

他只

江墨斗也乐得享受着这难得的，将叶非折驳得无话可说的时光。

“祸世的事你到底打算怎么理？”

他不愿意去承认在难得的在江墨斗手底下无话可说的时光。

叶非折：“……给我说人话。”

江墨斗想了想，估计是自觉没法和这帮野蛮又不懂说话艺术的剑修谈。

“事实上，每个世界都和人一样，人有生老病死，世界也有自己的劫难坎坷，我们所在的世界自然逃不过。”

江墨斗嗤了一声：“都说了天如人生，自古人生多磨难，坏得多好得少，你还指望着你得一场病后能活蹦到棺材那刻？”

叶非折：“你打算对祸世怎么？”

他们依靠煞气而生，血而活，吃得最多的便是活人，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

叶非折：“你可以直接说的，反正我又不会洗耳恭听，那么拖拖拉拉掉神秘的岂不是吃力不讨好？”

他若有意地笑了：“说来说去，还是天意的安排。天意想让祸世活，所以选择了你，你也成就了祸世。”

叶非折：“……还是给我说人话。”

是不是吃力不讨好江墨斗不知。

“对祸世来说，若是想活，不会有比你更合适的人。”

“上一次，此方世界的劫难是渊族。”

他们两个陷了两两沉默，谁都不愿意先开的尴尬之中。

叶非折当然知。

江墨斗：“然后便是你的祸世。祸世的世，对此方世界又是一场劫难。至于祸世有没有压得住它的天命之人，天命之，如今事态不过方现端倪，我不敢说。”

这个理用在渊族上也是一样，更何况，它们还有骨来晋阶的特，从来少不了无辜血，白骨森森。

事关渊族，叶非折当然是知晓的。

仔细想想，江墨斗说得有理。

江墨斗猝不及防问了一句。

他算了一下年岁：“我听长辈说起渊族时犹且历历在目，这一难接一难来得那么快？天是当自己过生日啊？”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哪怕是隔世五年，哪怕是趁着失忆，他依然是说了自己当时想说又没有说的话。

“渊族最后被紫微星镇压，又被大争书院的顾院长教化，这个劫难方算是过去。”

若说对于仙而言，仅仅是个似敌非敌，但又没有彻底撕破脸的敌人，那么渊族完全不是这样。

江墨斗换了个说法：“如果祸世遇到的不是你，是旁人，别人不会像你那么一，执意要保全祸世，更不会有你的本事去保全祸世。”

非折坦言承认：“很。”

叶非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