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有朝一日故态复萌。

叶非折的心猛然一沉。

“一环扣一环，我觉得这很公平。”

早在族没受过教化，为自己本能**一切皆可吞噬时，同族相就是最快捷，最优厚的填饱肚方式。

叶非折一想是这个理。

她没有明说，但神已经将一切想表现得很明白：

顾迟笔甩了甩手，倒是从源说起：“这次族动是有一小批的族突然神智全失，然后去拉帮结队地同族相，更多族被他们染，又开始同族相，周而复始。”

顾迟笔，也不去追问这个几乎是什么几乎，都知又都知些什么：

他垂下，神情不明，过了很久，才若无其事：“那不知顾院长怎么看？”

顾迟笔也从叶非折的神情中窥见几许端倪。

他神微凝，问顾迟笔：“最后是怎么解决的？”

“能怎么看？”

“查清了。”

毕竟族没有粮，没有牲畜。

不但知祸世这一世的，还知祸世原本的世界的。论了解，叶非折称第二，天下没人敢称第一。

她最不喜磨磨蹭蹭、温温吞吞、相互试探，一旦看就直接破：“关于祸世的事，你知多少？先个底，也免得说些无用的话。”

又是祸世。

同族相这一叶非折是知的。

黏黏糊糊。

顾迟笔不知是没看来还是不去揭穿，只：“族这边说不准有变故，你既然来了，就留段时间，我在王都那边等你。”

刚刚那一瞬间，叶非折几乎以为顾迟笔要知了什么。

叶非折沉默一会儿，也跟着略过，只问：“原因可曾查清了吗？”

“是没什么好多说的。”

他委婉：我几乎都知。”

叶非

顾迟笔答得脆，“应当是为祸世的事。”

叶非折：“……”

他都好了和顾迟笔兵戎相见的准备。

事。”

叶非折：“……你怎么解决的族？”

也是刚刚一瞬间，叶非折发觉楚佑在他心里……比他想象的重很多。

“那么天地劫难的事情，我想你应该也知。上一次是族，这一次是祸世。祸世降下天象来，本该有一番波折劫难的，然而现在迟迟未曾发生。于是不应的劫难，就应到了之前的族上去，也是这次有些族突然发疯的理由。”

等后来顾迟笔下来，带来大量粮牲畜，教他们播粮，畜牧牲畜，又教他们礼义廉耻，同时立下重法不许同族相不许人以后，这现象倒是渐渐被杜绝了。

“我杀了同族相的族，剩下跟着闹事的关起来了。”

叶非折潦草笑了一下，明显是心不在焉：“顾院长这边若是无事的话，我先告辞一步。我师弟还在外边，怕他被族吃了。”

顾迟笔倒是很平静：“祸世有祸世的害，族有族的害。天公平，祸世不来，便将等量的劫难降在族上，以便他们侵犯人间，没什么好多说的。”

若不是知晓江墨斗和顾迟笔绝无可能碰面，他都要疑心是江墨斗先见过的顾迟笔告诉的她。

他本没考虑过要把祸世去。

顾迟笔说得简略，但不难想象到后面隐藏的是何等惊心动魄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