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涯起亲自拿了一条净的帕，他从未如此认真的看着一个人，仿佛只要自己一时不在他边，前的人便会消失不见。

“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错了。”林音嗤笑：“就如同你的剑划过血，你给了我一瓶疗伤的药，便要我忘记一切你的伤害，还要对你恩德。”

他燃了火折，将大殿之中所有的烛台都燃，殿中明亮起来，空无一人，就连谢清涯也不在，他驱散所有人，徒留他们二人在这里，寂静无声，安静的像一座坟墓。

他究竟是怎么说那些话的……

“别说了……不要再说了，林音，对不起……”谢清涯缓慢的向他靠近，为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后悔，他后悔不已，甚至想将自己的割下来，他怎么能说那些话……

谢清涯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毫

“林音，你怎么光着脚站在地上。”

谢清涯上前夺过他手中的火折，熄灭，将他拦腰抱起走向床榻边，为他穿上鞋，这才允许他下地走路。

——啪！

……

他温柔的替林音拭上的血迹，一一的过他的手指，手臂，拉开衣带，敞开衣衫，替他拭的血迹，和脖颈。

“那是怎样？在你中，我是自己送上门的，凡是自己送上门的，都是不会被得到珍惜，更不被温柔对待，我已经这么贱了，你还要我怎样？你还想要我怎样！”

殿前幽暗，林音这一睡，便是整整三天三夜，像一个木偶一般，四肢都快要僵了，他从榻上起，动了动笨拙僵的四肢，光着脚向烛台走去。

雪白的肌肤沾满血迹，那么的无暇，似玉一般的脖颈，因为他……而现了一不可磨灭的伤痕，狰狞又可怖。

“不是，不是这样！”

“对不起……林音……”他低声痛呼，颤抖的摸着那伤痕，思涯边上的一幕再次浮现在脑海，吓得他连忙回手，如陷噩梦一般。

“本君那是再和你置气，你怎能当真？你心中对他人好，本君怎能到视而不见。”

果然是要鱼死网破后，才懂得珍惜一，林音低看着他，正好与抬起的谢清涯对视，一时间，他竟不知要说些什么，或者，他们之间在也无话可说。

痛不生。

本就是黑夜，他不喜这漆黑的觉，没有光，更是让人觉得估计无助。

“君不是说过不会对我温柔相待的，当日既然说的，如今也不必对我百般讨好。”

“我知你此刻一定是对我恨之骨，你一定恨死我了对不对……”

究竟，谁是谁的劫，谁是谁的难……

林音不声，听着他在一旁自言自语，角却有泪落，发丝间，谢清涯拿来新的衣衫，是他平日里最喜的素，亲手为他穿整理，无微不至，温柔的让人产生幻觉，仿佛过往的经历都是一场梦，只要他醒来，便可以回到从前，不会有人死，谁都不会死，他还是从前那个林音，谢清涯也还是九重天上的君。

“林音，你是不是觉得在这里太无趣了，待明日一早，我随你去城中游玩，你想要什么，我都依着你，好不好？”

想的，只会遵从自己的心，谢清涯……给了他最温的，让他此生难忘，亦是给了他最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