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朦胧的昏黄火光，新一河灯从上游浮浮沉沉而下，他顺了盏圆形的蓝灯，拆开看，嵌着不知名白的纸笺传来淡淡木香。

修之人的气息本就更为长悠，被他这般煽情又霸地对待，朝灯慢慢开始不过气，他呜呜地想要推开越长歌，不想那人一手在他的其余地方又又，朝灯这下真的没了力，万万没料到前谪仙似的主调起情来这般情，他被得在越长歌怀里，双目尽是还未来得及下的泪。

【你让我去寐京，明知在云妆木上留句为何等意思还写了似是而非的诗，你确实是个小孩，可我想要的只有你能予，就像某报应，我拿走了你的东西，得用我的心来偿还，那算命的说你为天厌弃，见你当日神情，我似乎明白你为何会有那般嘻嘻笑笑又厌世无比的模样了。】

那人垂眸颔首：“自然随你。”

原来老表现得那么像个混啊……不过谁让大人你就喜混呢。

冰凉月落至灯檐，披散在背后的漆黑长发蜿蜒如，自前些日去了绣行起，朝灯的衣服便全换成了鲜艳的颜，那人一红衣，的一小截脖颈柔柔弱弱，见他拿纸笺的手指微微发抖，越长歌了他的。

乎其神的样貌，我更在意你的神态，你好似分毫不替自己过的坏事愧疚，被围攻也从容不迫，你那样，就像没什么可牵挂，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看谁都像在看死，我当时便觉得奇怪。】

他被猛地在桃树上，红衣与乌发略微散，细细的挣扎由那人一一轻松化解，双让人住，伸来的一一他的涎，半星恨意值得他手脚无力，直到双腮酸麻，越长歌也没有放开他的意思。

“若我不答应，你会如何？”

朝灯动作微滞，隔会儿后，他背对着越长歌将捞起的笺放在地上，一言不发地继续捞河灯。

“骗我，”朝灯维持着盈盈笑意：“如果我不答应，你会像囚罪人一样囚着我，让我什么人都见不到，连哭笑都要听从于你……我说得对不对，越主？”

【我活了很久，遇过各各样的人，独独记得你说的每一句话，也只在乎了你的一举一动，自是倾心于你罢。】

“你可认为我不会碰你？”越长歌拿手抚了他的泪，伸了自己漉漉的指尖：“一边对你笑，一边想把你得哭声都不敢发来，为你买衣时永远意着一件一件替你脱净的画面，每次看你吃东西，都想把我的东西喂

最后一河灯完，上游再无绿绿的灯盏飘下，朝灯将放在清凉中的手指回，抬看越长歌时，银发灰瞳的修士也正静静凝望着他，红衣的人轻柔一笑，一肌一容在满河灯映衬下尽态极妍。

【我不后悔废了你的灵，于公于私皆是，审判台那日见你服，我心里竟鬼使神差松了气，伏仙大会开始前准备各项事宜耗去数月，回夜悬就听了云夕他们的玩笑，也怪我一厢情愿，后来知你对我并没存那般心思，我竟不自觉埋怨。】

皎皎似明月的修士沉默不语，朝灯忽然大笑起来，同时上前一步勾了他的肩膀：“大人儿，你可真够虚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