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跟小孩儿似的，以为犯了错，凭撒便能求得原谅。

“叫得真好听。”

“唔…啊啊啊啊啊啊——！！！”

[……]

那人轻描淡写的嗓音使朝灯耳得不行，偏偏他不能抵抗，只得任拉扯，手丝绢般的肤质令银发的修士喜至极，他满意地着纤细白的脚踝，尖从脚背一路下，将朝灯的几只脚趾裹中轻咬，陷在丝被里的人忍不住扭了扭腰，上半微微立起，半眯的眸里气弥漫。

那人指尖划动间，漆黑长发的人又发阵阵哀哀的哭喊，待越长歌以同先前一致的手法拿咒锁了他废掉的右脚，朝灯哭得浑颤抖，嗓都快哑掉了，这般惨遭欺负的模样只能一步激起那人的施，他的左脚同样被断了脚，治愈他的伤后，越长歌将完全不能自主活动的侣揽怀抱里，细细吻着他的泪，将其全吞咽腹。

“小灯的恢复力似乎很好，”他眉笑，更显得风姿疏朗、人若玉：“这禁咒下了，再好的能力都会化为乌有，你就乖乖地……当个属于我的残废。”

“你隔会儿才会明白，什么叫畜生。”

“蛇本，”越长歌的离开他的脚，改用手在脚踝上细细抚摸：“小灯吃多了我的蛇……会越长越的。”

“乖，不痛，都治好了，”他明明才了这般罪恶的事，却还尘得如天上的仙人，话语也温柔得一塌糊涂：“我们去把汗洗掉，然后喂你吃该吃的东西，好不好？”

“你…你是不是…”

同时，一声细细的、像是丝昂断裂的声响自他白腻的手腕间传。

他的两只手地在床上，越长歌住他踢向自己的长，眸里涌起令人心惊的寒。

你要喂老吃什么哦。

他被抱灵泉，全上下让人仔仔细细清理，温泉和其中蕴的浩瀚灵力使朝灯在不

指节细长，指骨巧，就连上边的指甲也幼如苞。

越长歌慢条斯理替他另一只被废掉的手也下了禁咒，同时用灵治愈了他血不止的伤，将下来的血一滴不剩吞了里。

[统。]

“啊！！”那修如被激怒的小兽，一双乌黑眸因泪和恨意变得通红，殊不知不知自己这般又傲气又无助的模样有多惹人疼：“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谁会愿意和你这疯在一起——啊啊啊啊啊！开啊！”

在三星恨意值的作用下，灯灯……灯灯得要演不下去了。

[他说的对。]

“我你。”

越长歌的肩，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

“畜生！……嗯…”

他似乎终于意识到不对，惨声问。

他听见对方一声轻笑，铅的眸光华转，越长歌另一手半环住他抚摸朝灯的脊梁，柔声。

“呜……变态…”

好忧郁噢。

大人真的好下好不要脸，这外表清冷实际坏得要命的款式……真是得我心。

朝灯满背冷汗，蜷缩在绫罗绸缎的大床上，外边的侍女听见这动静无不低眉垂眸不敢吭声，越长歌将掐好的灵诀锁在他的腕上，吻着那只再也抬不起来的手。

他的手……被挑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