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难过后的钱都不值钱，白术曾跟封韩商量光不在收取现金，改用粮易，不过照封韩的意思，现在还没有到那么严重的程度，如果这时候改用粮还是比较扎的。

一顿烤吃得无比满足，吃完饭两个人的肚都是鼓鼓的，腌好的还剩了不少，白术休息一会儿把剩下的全串好放冰箱，随后再去温室将发芽达到定植标准的幼苗移栽无土栽培的设备中，在采摘一些预防风寒的一些重要切碎了拌饲料里喂牲。

好在两个人也不缺，每天

冬天吃的再好也不容易长，所以猪和羊都不大，而鸭鹅是在秋季孵化的，到现在还算是幼崽，吃了实在可惜。

这两天到诊所买菜的人倒是不少。一是大雪下的太久了，家家都是在吃酸菜土豆，需要吃新鲜的。更多的是见了那些死人，幡然醒悟，如果哪一天自己也是毫无预兆的死了，那是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还不如趁着自己还活着，尽量给自己多一些的享受。

元旦的一早上照常，中午的时候翻烤的工，腌好了就开始坐在那里用铁钳串串。

“差不多够了。玉米好了来一？”

诊所的四个病床被住满了，这还是挑选最严重的四个人，剩余的暂时居住在亲戚家，两个人每天分去打吊瓶或送药品。

白术享受地眯起睛。这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比这个更加味的东西了。然后拿起一个脆递给封韩，示意封韩帮忙烤了。

元旦这天又刮起了冷冽寒风，虽然没有雪，但那份寒冷就足够让人胆寒。

白术穿好最后一串，去厨房洗洗手来接过封韩手里考好的玉米。玉米外层刷上了蘸料，且焦酥，咬一咸香，嚼一下玉米的香甜带着糯。味得难以附加。

唯一相同的是，都有了心理准备，以后的日恐怕会越来越难过。

雪灾过后两个人反而忙碌起来。

死去的人现在也没条件办丧事，现在雪层挖开都费劲，更别提埋葬了。

才免遭遇难。可即便活下来了，也是极度虚弱。

火化的大火燃烧了几天几夜，熊熊烈火伴随着绵延的哭声，没有电，更没有自来，整个村在皑皑白雪中仿佛与世隔绝。不知不觉间，好像真的到了世界末日。

雪停了十多天，每家每都数着日过的。等到一本黄历撕到了才恍然发现已经元旦了。

这一天过来购买蔬菜的人最多，除了白术自己留下来过节的蔬菜，基本全被买走了，甚至一些可以当菜用的中药都没有留下。

封韩过来帮忙穿了两串，觉得实在是麻烦就脆转为炭火。这边穿着串，另一边去烤，一边串一边烤，一边烤一边吃。串供不上的时候就用蔬菜串。封韩过去很少吃烧烤，现在对烤韭菜倒是情有独钟。在网上搜过不少烧烤的东西，各蔬菜都开始试着烤。

这一冬天的人命太多了，每个人对未来都带着无尽的恐惧与迷茫。这时候不知何时世界末日的言再度在村民中传，每个人听到耳朵里的想法都是不同的。

经过了几天的村里研究，还是决定挖个地方用死者家的柴火把人火化了，留下骨灰等寒冬过去再寻找自家祖坟。

封韩嘴里叼着串，拿工刀将脆切斜刀放上烤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