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猜到了。”江临风用力了，习惯的将大手罩在他的上，沿着鬓侧抚上他的脸，柔声：“仙儿，是不是觉得累了，是不是觉得撑不下去？”

“仙儿，我虽是你血缘上的叔叔，但我们情如父，你对小才的心意三叔又何尝不知？”江临风的声音仿佛风里拂动的柳，让小仙颇不适应。

江临风思虑了好久，才糊地“嗯”了一声。

“真实的动机…”

“这些人，没办法了，只好让他们——等死。”江临风斩钉截铁。

，没想到效力提了好几倍。”江临风说。

小仙睛一亮：“也就是说，可以用通天犀角代替白曼陀罗？”

“去皇盗。”江临风说。

“但是坐船一来一回也需要约莫廿日时间，恐怕来不及啊。”

小仙惊讶：“这产自西域的通天犀角十分稀罕，这里有几百个病人，三叔去哪里找这么多药引呢？”

“三叔——”小仙以为他是玩笑话，嗔怪，“两个卫漠也不是你的对手吧。”

在这个的怀里，他总能卸下防备安心一个孩，而就是这样一个亦父亦兄的人，若不是情上的敌手，该有多好。

“你说的极是。你再想想，他毒害自己人的动机又是什么？”

“三叔，你能告诉我，你也是为找白曼陀罗而来吗？”

“就是通天犀角，但我查遍了整座岛，并没有这东西，若想取得，一定要回临安去拿了。”

“我无妨，无妨。”

小仙却更疑惑了：“以三叔的武功，完全可以打败皇城司那几个，救小才，没必要上岛吧。”

“我——”小仙鼻一酸，突然很想哭，在泪下来前将脸埋江临风的脖颈后。

江临风细致地抚着他的背，就如抚一个弱小的婴孩。

“你放心好了，是你的，总是你

“仙儿，事无完。你我都是凡人，而凡人是无法到尽善尽。你看，方才我们也想了很多办法，但都行不通。而我倆的力量，只是一块小小的石那么大，如何能补上天？既然如此，就只能牺牲一分人，这样才能挽救大多数，你是医者，应该明白这个理。”

“是的，那就只有采取另一个办法——疫，从这些患者上的疹泡里提取疫毒，然后注其他人内，便可生免疫质素，那些人就不会染病了。”

“若你觉得累，后面的都给三叔，你好生休养，什么都不必。”

“不，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小仙固执。

“这倒是可行，但也只对未染病的健康人有效，那这些已患病的人怎么办？”

江临风笑一下：“三叔打不过卫漠啊。”

小仙认真一想，不觉骇人：“三叔！”

小仙想了想说：“我本来以为他是为了引起朝廷的注意，可这个理由好像又站不住脚，若是纯粹引起朝廷注意，他可选择的方法很多，或者大可以到临安去散播，何必毒害自己人。”

“仙儿，你也说了，这疫病是乔景天故意散播的，那也即是说，他并无救人之心，反有害人之心，你要救人，他要害人，如何不竭力阻止你？还有，他散播瘟疫的居心何在，你有想过吗？”江临风耐心劝解。

“等死？这怎么行！”小仙震惊。

“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