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完了？南荨说实话有摸不着脑，他觉自己什么都没说。

“嗯，”沈致笑着看他，“不然你还想说什么？”

想他这样的父亲，教来的儿必然也是个中翘楚，怪不得他愿意与自己闲聊，原是想他儿了，南荨：“您儿在外地上学肯定也时常想念你们，想他的话现在坐飞机不也很方便的吗？就算国也很容易。”

南荨说完觉得沈致这样的人工作大概太忙了。

南荨说没什么，“就是随便问了我几个问题，”然后觉跟生活老师谈话一样。

沈致微微一笑，并不意外这个答案，看起来就是个很单纯的孩。

“哦，”辅导员说，“那是沈局长，据说比省公安局长级别还一。”

横州的冬天也是会下雪的，自然比不上那些了冬就大雪纷飞的地方，但是能下雪，赶上好时候，连着下一天，还是能堆雪人玩的，因此让不少南方来的同学都喜的不行。

“那我走了。”南荨说完，等沈致了，才走去。

辅导员办公室离这里不远，南荨觉得有必要跟老师说一下，敲了门去，办公室里还有个调查局的人在借电脑查资料，辅导员对南荨招招手问他什么情况。

“就……这样？”他起的动作都有不太顺畅。

“我刚才问你，”沈致充满了耐心，“当初怎么选了古建这个专业？听你们辅导员说，你这个成绩，考的时候王牌专业随便选的。”

南荨摇摇：“没有关系的，我是散步去过那里，也不知情况，刚才那位……”南荨微愣，发现自己不知怎么称呼对方，警官显然不合适。

这是要调剂下南荨张的情绪吗？

沈致沉默了一下，表情有一瞬的凝滞，很快又恢复如常，“嗯，你说的有理，好了，就先这样，我知跟你无关了，你先回去吧。”

也快二十了吗……

诶？南荨虽然晃了神，但怎么好像刚才不是这么问的，“过了生日就满二十周岁了。”

这也是沈致他们才发现的状况，他：“谢谢你了，南荨同学。”



南荨“唔”了一声，微抿了一下嘴，然后松开，有些不太好意思：“我小时候的梦想，是把我们村那边的山神庙重建，也没有想太多。”

南荨接着说：“沈局长没问我这些，就问了我为什么报本专业，哦他有个儿在外地读书，跟我差不多大。”

辅导员刚要，那个特别调查局的人猛然起，对着南荨厉声喝：“胡说八！”

沈致想起来什么，又笑了一下，用很轻松的语气说：“跟我的儿差不多大，差不多横州该下雪的时候，就是他的生日了。”

南荨犹豫着说：“我们学校……好像被什么东西限制了，那些灵魂，走不了。”

沈致似乎早习惯了这样的话，角的笑意一收起来：“因为我跟夫人说，我们要保持着年轻，不然等儿回来的时候我们都老了。”

“校徽林那里怎么了？跟你有关系？”辅导员想不通为什么找南荨。

“你今年多大了？”

了桌面上，他柔和地笑了两下，表示不在意。

南荨很认真地听他说完，“那您看起来真是太年轻了，完全不像是有个我这么大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