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去之后，就听见外面有人喊，门那个工作人员应了声然后就走了。

“有个用，我在梦里跟我爷爷说‘爷爷我知错了’，然后我爷爷问我哪里错了……”更尴尬的是，张耀在梦里把所有过的，家里知的不知的错都认了一遍，爷爷气得一直打他，打得更狠了，还说“就是不知哪里错了！”

几个人走着走着，刘瑞他们发现人越来越少了，晚上的医院总让人觉得温度比室外还低个几度，忽然郑一博小声说：“我们这是……去太平间？”

张耀：“知，一开始的时候，我妈只觉得可能爷爷比较放心不下我，但是我总挨打的梦，我妈还跟我说让我乖乖认错能让爷爷气消得快，就不会挨那么疼的打了……”

这样啊，张妈妈，“那我们就放心多了。”

南荨解释：“他们也是太担心张耀了。”

张耀立拐回病房里，找了件他爸陪护时带的换洗衣，他老爸本来就胖，如今这衣服在张耀上，宽大的明显，惹得他妈差又要哭，“儿，你自己找的大师靠谱吗？”她不怕别的，她真的怕大师别理不了事，然后把她公公再给惹怒了，真把儿带走。

最近在医院去世的人不算少，他们能简单看来躺在上面的人是男是女，郑一博还看到了一个很小的孩，盖在白的被单下面，只有很小的一块隆起，跟旁边脚都盖不住的比起来，就显得格外明显，看起来……只是个两三岁的小

刘瑞右脚踩到了自己的左脚，好大一个趔趄，脸白了几分，也想起来，张耀刚才说，他爷爷前天就走了，据说死后的患者医院会存留几天尸，等家属拉去火化场吧。

林厚：“那你家里人知吗？”

但是南荨和林厚脸上都看不来什么，刘瑞和郑一博互相藉：“没事，就当长长见识了，快把外穿上，我觉到越来越冷了。”

刘瑞忍不住缩了下肩膀：“虎毒还不呢，你妈妈的想法有可怕啊……”

郑一博：“……那，有用吗？”

张耀，带着他们往走廊的方向走，“可以，我刚才已经跟我爸妈打好招呼了，我们直接过去就可以。”

张耀：“妈你放心吧，这个大师，就是之前林厚家里请的那个。”

挨揍的那心情。

“我妈看我一直这样很慌，他们都认为我爷爷是想跟我说什么，只不过大家都不清楚，我妈都说了要找个大师给我看看，她更怕是我爷爷怕寂寞，要带着我……”

南荨，然后从包里拿了厚外穿上，“你穿的不够厚啊，你爸妈还在的话去找件外来穿上，不然没病也真折腾来病了。”

“我们方便现在过去看看你爷爷吗？”南荨问。

刘瑞扭看向一边，不去看其他人的表情，哎……尴尬。

医院有专门看停尸房的工作人员，他这几天见过张耀好几次了，因此认得，就直接放了他们去，很多人家里讲究多，要给死人化妆净面净之类的，医院对此都不会多加预。

南荨拳握在嘴边，忍住笑意解释说：“这个冷，不是因为气重啊，是因为空调在制冷。”

停尸间里的灯光线很冷的觉，而且温度真低啊，刘瑞忍不住搓了搓手臂，压低了声音说：“停尸间就是气重啊，这也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