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南荨看来了，老爷的未了心事，应该和这个房有什么联系。

张耀整个人都不好了，又不敢造次，小声恳请爷爷烟下留情：“爷爷，您别骂我了行吗？”

将着香的茶杯放在了张耀爷爷的额上，南荨的鞠了一躬，说：“爷爷，您有什么未了之事可以说来，我们会竭尽所能帮您如愿，黄泉路远，您老好早些上路。”

刚好等香燃完了，南荨收拾好那个茶杯，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说话的就是之前让他们来的那个工作人员，还有一些烟雾在，其他人见状赶手动当起了排风扇，努力煽动着，想让烟雾散的快一。

老爷似乎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第二次就乖了，言简意赅地写下了四个字：富公寓。

蠢货。

张耀看着南荨的动作，“阿荨，你这是要什么，别是……我想的那样吧？”他自己说完都觉得空气更冷了，战战兢兢地抱住了自己的手臂，算了，左右都是自己的爷爷，活的死的，都得跪着接受。

南荨这会儿早就适应了，既然老爷有话说，他就燃了手里的骨魂香，用从宿舍里拿的一个小茶杯，里面装了米，香燃之后，烟比普通的香要郁一，但是一也不觉得呛人。

就骂你。

烟雾变换，老爷又写下来：快去，现在！

看门的大叔没想到他们还

，南荨老实承认：“就是装筷用的……不要大惊小怪。”

张耀傻了，“就这样？不再多说什么，咱家那个公寓怎么了？你再说吧，您只要不说废话就行。”

听到这一句，张耀忍不住补充：“我可还在等您呢……”潜台词就是别墨迹了，别再拖梦揍我了。

骨魂香的烟很快缭绕起来，只是所有的烟都只萦绕在张耀爷爷的这一床，一分都不往外侵扰，这个度足够说一整句的话来，南荨琢磨着老爷既然能那么揍人，应该是个不太会说话的人，而这人往往也不说废话，所以这一香足矣。

林厚拉着刘瑞和张耀都退后了几步，其实没那么吓人，只不过人死后脸上没有了红的血，会显得刻板生。

南荨从里面掏来一香，这东西在玄学界弥足珍贵，他也只有三，所以用起来当然要节省，“我们得赶在那个看门大叔回来前完，你们往后退一。”

这下南荨也觉不太好了，看着萦绕在床周围的烟雾已经所剩无几，他无奈地又掏来一香，给老爷续上，忍不住提醒：“爷爷，这香不多，您多担待……”

那烟雾转动着有几缕凝结着升到了空中，然后他们看到了三个字。

兔崽！

有生之年能见此情此景，真的是太涨姿势了。

显然是在叫张耀了，南荨的表情有些微妙，看着三个字很快消散不见之后，下面的烟雾又跑上去一团，然后费尽力气拼凑来两个字，这次的字复杂一，南荨辨认了半天，认来是“蠢货”两个字，不知说什么好了。

刘瑞和郑一博他们目瞪呆的看着这一切，就连张耀自己，都忍不住屏住了呼。

谁知，等烟雾缭绕着把爷爷整个包裹着之后，那烟先是缓慢地动了一圈，忽然就变了方向，并且运转的速度也加快了很多。

哦，还有一个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