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岚愣住了,许久才肃然起敬的表情:“你真是越来越让我吃惊了。”
“他就拿着那把琴唱那些他创作的歌曲,从日唱到了日落,他说想要让他的歌被很多人听到,但是恐怕没有这个机会了,最后他把琴收好,爬到了旁边的一
正在这时,房间的隔断被人打开,厉栾在厉航的搀扶下走了
来。
方知岚差被
呛到,他虽然也欣赏叶沧,却远远没有厉栾这样推崇,
了
嘴,有些无奈
:“您这也太夸张了,陆
是什么
份,这孩
虽然有些本事,也没必要把人捧得这么
。”
方知岚:“……”
“他年纪大概三十多岁,一把胡,看着十分落魄。当时故居没有开放,他就靠着外面的围墙,一个人自言自语。他说他是我的歌迷,因为我的歌喜
上了音乐,但是当他真正走上这条路,才发现并不是那么好走,他说他没有什么天赋,写了很多首歌,都被唱片公司退稿了。”
方知岚惊讶地看着他,他从之前叶沧的表现中,觉得他是一个自信到狂妄的人,他对音乐的态度也足够严苛。这不
人间烟火的天才,他们对庸才是没有同理心的,所以他提
的前一个要求是方知岚意料之中的,但后面却让他有些吃惊了。
厉航:“……”
回去的路上,叶沧难得有些沉默。
等到叶沧离开后,方知岚才喃喃慨:“真是后生可畏啊!”
,如果最后还有剩余的钱,我希望捐去用于发展原创音乐。”
两人又聊了一会,他们对于音乐的看法虽然不同,但彼此都能互相尊重理解,倒也相谈甚,不过短短一个小时,就成为了忘年
。
“他说他没有父母,没有妻儿,唯一有的就是手里这把吉他,如果不走这条路,他不知自己应该
什么。他把吉他拿
来,你能想象吗?一个外表那样邋遢的人,他的琴却十分
净,虽然看得
来这把琴的时间有些长了,却被他保护的很好。”
厉栾哼了一声,不说话,有“走着瞧”的意思。
过了许久,叶沧才开:“我当年以魂魄的模样留在故居的时候,曾经见过一个歌手。”
方知岚看到他,了一丝笑容:“厉老先生,还是您的
光准啊!”
厉栾脸上带着与有荣焉的笑容:“那是当然,我的光一向很准的,当年我第一次听到陆
的歌,我就觉得他一定会震动整个华国的乐坛,如今我听到这孩
的歌,也有同样的
觉。”
叶沧不知想到了什么,了一丝苦涩:“一首好歌的确不需要过多的保护,但它的作者是需要的。”
还不等厉航开
,厉栾已经随意地挥了挥手:“他不成,还差得远呢,没得比。”
方知岚有些无奈,他知老人家固执,对方又是他们的大金主,还是应该捧着
的,于是转开话题:“这位就是厉小少爷吧,真是一表人才,听说歌唱的也好。”
沈淮猜测他可能是因为今天和方知岚的话想到了什么,便也没有打扰他,只是静静地开车。
厉航十分悲愤,叶沧就是堪比陆
,到了他这,就是差得远。他这亲孙
也太没有地位了吧!
——
沈淮愣了一下,他本以为叶沧说的是自己的事情,但他还是应了一声,接着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