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谢导在访谈中说过很多次的，不过裴然自然不会知，便顺着问：“是什么？”

郭文渊早早在附近定了一家餐馆，也没有让助理跟着，一行五人这才往餐馆而去。

在车上的时候，沈淮就发现，宋亦勉面对郭文渊的时候非常自然，似乎当年的影已经逐渐离他远去了。

裴然：“……”

没想到裴然就是和谢导这么聊聊天，就直接把自己给了剧组，还是谢导主动邀请的。

旁人只当他们是要给沈淮等人接风洗尘，于是笑着同他们说了会话，便纷纷离开了。

谢导对裴然十分满意，聊着聊着竟生了几分慨：“想我当年也是在你这个年纪突然生想要当导演的梦想，那会儿，我们家没有人是从事文艺工作的，他们都觉得我是疯了。我不服气，独自一个人到了中京，最后倒真让我达成了梦想，一就是大半辈……”

裴然的为人世、行事手段都是最尖的，哪怕隔了这么多年重新世，也依然无往不利。他哪怕独自一个人也能够活得风生起，压不需要自己这个经纪人。

裴然静静地听着，他看得来，即便过去了这么多年，谢导说起电影的时候，眸中依然闪着光。

——

裴然：“……”

谢导：“？？？”

“……裴然。”

于是，等到吃完饭，宋亦勉就借要回去看剧本，提前离开了，将空间留给了四人。

在中，宋亦勉的大分对手戏都是和郭文渊。一开始他的确有些不习惯，但是郭文渊十分敬业，而是还时常提他，与宋亦勉记忆里那个恐怖的影完全不一样。

其实宋亦勉也不是真的毫无察觉，叶沧、楚眉波上一些奇怪的地方，楚眉波和郭文渊有时候聊天时的几分熟稔，以及这些人和沈淮之间的关系。不过宋亦勉的好就是，他从来不会刨究底，他只知，他认识的这些人都给了他很大的帮助。

谢导说着说着，也来了谈兴，笑问：“你知，当年促使我这个行业，改变了我一生的电影是什么吗？”

只是想带裴然来剧组受一下，毕竟谢导了名的严格，他也没敢抱这希望，而是另外找了机会，刚刚他去打电话也就是为了这件事。

沈淮：“……”

裴然受着粉丝情的崇拜，哪怕他向来有些恶趣味，但到了此刻也不免有了一丝淡淡的尴尬。

他不仅看过，他还演过。

沈淮现在觉得，如果不是因为当时他的份需要一个监护人的话，裴然可能压不会过来找他，所以自己能够签下这位大佬，大概还得……谢国家？

谢导就像是找到了知己一般，完全没有大导演的矜持，兴奋地同他聊起了电影中的名场面。

谢导说完，这才反应过来，问裴然：“这电影这么有名，你应该看过吧？”

等到今天的戏份拍摄结束，楚眉波和郭文渊这才朝着沈淮走过来。

谢导兴致：“是裴然的！当年我在电影院看到这电影的时候，全都起了疙瘩，那觉我一辈都不会忘记……”

直到休息时间结束，谢导还意犹未尽，拉着裴然往监视那边走去，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光顾着跟你说话，都忘记问你叫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