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他才看见助理从严圣昱家里离开，随即跑过去问情况。

昱换好衣服后，见助理没有要走的意思，便主动赶人：“你也可以走了。”

林照很自责，说了声“对不起”后又问：“那还能吃东西吗？”

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心不在焉的掏手机，拿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今天不行。”严圣昱果断决定，“明天我带着那小过去见见世面。”

翌日，林照并没有接到电话，他便和往常一样去学校上班。

他脆去了洗手间，站在池边洗脸清醒。

林照急了，飞一般跑向电梯，想想还是走楼梯快些。

“帮你缓解情绪。”严圣昱踩下油门，车“嗖”一下向前驶。

林照攥着拳在门驻足了片刻，去也是尴尬。

助理微楞，还想说句关心的话，谁知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派所打来的。

林照没搞懂，试图跟他讲理：“你帮我决定也得通过我的同意是不是？你这样是我，咱们能不能好好商量

这太突然了！

“我刚给你们领导打电话，”严圣昱晃了晃手机，“帮你请了一个月的假，这一个月，全都归我。”

林照站在原地，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他第一想到的是领导会不会对自己印象不好？或者这样算不算不合格的下属？甚至觉得辜负了林易行对自己的安排。

“下楼。”电话那直接说了两个字，话音熟悉而又动听。

林照一愣，看了看手机屏幕后又贴上耳朵，怕是自己听错了：“你没事了？”

东西当然能吃，但助理怕林照再手脚，忘了这忘了那的，况且以严圣昱现在的状态，被发现了不好，便劝：“你先回去，明天等电话。”

林照并没有走远，而是在别墅区里来回徘徊。

林照关了龙纸巾脸，半晌还是问了句：“你是谁？”

办公楼下停着一辆白路虎，林照一便瞧见了，他走过去，严圣昱摇下车窗：“上车。”

林照开不了门，扭看严圣昱：“你到底要什么？”

“严圣昱。”

林照拉开车门，一脚刚跨上去觉得不对，还在上班呢！

犹豫片刻，林照接了起来。

严圣昱启动了车，见林照愣在那儿没动，他没说什么，下车后抓着林照往车里，回坐来后锁了车门。

助理当然不会跟他说真话，只告诉他严圣昱的上起了些小疹块，现在在休息，不能去打扰。

他把脚收了回去：“这是去哪？”

助理应下后挂了电话，抬看严圣昱的反应。

今天他刚到办公室，还没跨去，就听见两个同事在议论林家，过分的是，他们说陈灵卷着财产跟其他男人跑了，包了个小白脸什么的，学校顾忌声誉很可能会中断原来的合作关系。

第六章

自从竞标会那天了事之后，他成了同事们关注的焦，群里时常会有人提及林照现在怎么样的话题，然后虚伪的关心几句，其实大家都知，林氏不存在了，已经彻底变成了灵公司。

他接起，对方告诉他那起车祸的肇事者找到了，现在拘留着，最好这几天空来一趟。

“嗯。”低沉的嗓音如酒，严圣昱敲着方向盘，促，“给你三秒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