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接到了‘我送给你’的包裹，以为我对待你仅仅只是一个随时可能会用来发的隶，我对你的温和态度可能只是伪装，是吗？”

唐初：“算不上利用，我还很兴你能选择我呢——有光！”

连亭难得有些哑无言，只是：“因为我现在是你的隶，而且你……对我很宽容。”

“我想认真当您的隶，因为我有些……愧疚。”

连亭不知要怎么回答，垂下角。

别的隶在我面前，我不会像这几天这样对他。”

连亭原本只是听着唐初的话，此时却忍不住开：“主人……很抱歉，我现在在努力适应……”

唐初：“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连亭神不禁动容，想要继续说什么，唐初接下他的话：

连亭的愧疚几乎都要从里溢来了。

唐初叹了气：“你在想什么？告诉我实话。”

连亭看似老老实实放在两侧的手实际上已经张得把被底下的床单揪得拧成一小撮麻。

“我知，你肯定没有彻底的服从的思想，尽你已经了我的隶，而且是永远如此的打算。既然这样，我又没有勉你，也不想勉你，为什么你就不能自己放过你自己呢？”

连亭认真：“我真的很谢你。”

唐初一气还没有完全吐去，又有一气提上来。他气极：“那你说，我有什么是让你害怕的？”

唐初有些惊讶，不知连亭为什么要说这么一

连亭垂着睑，乖乖躺在床上的姿势让唐初觉他莫名脆弱。

连亭轻轻勾了下嘴角，继续说：

“我之前也对你说过，并没有把你当成一个隶看待，那为什么你还是这样一副诚惶诚恐的态度？是在怕我吗？”

“原本我选择你的隶，虽然是利用了你，但我并没有到抱歉，因为我可以……任你打骂气，也算不上欠你什么代。但是你并没有。”

唐初：“这是真的。不仅如此，我还想要同你朋友。”

连亭呐呐：“……非常好，主人。”

“但你为什么要适应？”唐初打断他。

唐初冷笑：“这样看来，我兴许一开始就不应该对你那么和颜悦，而是严刑招待，那样你的心气还能在。”

“你毕竟是帝国的上将，你的尊严不允许你自甘为人屈辱。但你现在是在努力适应卑躬屈膝吗？是想要习惯被人随意支使吗？——尽你的主人并不想折辱你，你还是要让自己从内而外彻底沦为再也翻不了的隶吗？”

唐初挑眉，“怎么说？还有，是‘你’。”

“你先前对我说得那一番话，让我以为您是有想要和我、而不是一个单纯的隶相的意思。”

连亭摇摇，犹豫着，又慢慢了。

连亭羞愧地移开。

唐初哼了哼，委屈：“那是唐涛寄过来的，说是你用得上的东西。你也不想一想，我真的有折辱你的意思的话何必还得提前给你甜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