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潇噗嗤一声笑了来：“那，你就继续生气？你一边生气我一边给你？两不耽误嘛……”

“……有吧，那时候不只是我，我妈比我更在意这个所谓‘神童’的名声。”白潇叹了气：“我妈妈这个人其实很神奇，你见了就知了，她其实也有她自己对这个世界的理想。她自己本是鄙视学校，厌恶国内的教育制的，所以后来我生之后，她一直亲自教我。你别看她现在生意的那么大，实际上她以前也过一段时间的家主妇。”

白潇忧心的叹了气：“总是听说妇可能会有的问题，我以为你经常锻炼不会的……今天还是大意了，走的太久了……你去床上躺着，我给你。”

只也是一样，白潇在他的肚内侧了，一就是一个的指印，他担忧地问：“疼吗？有什么不舒服吗？”

“……对，比如欧烨。”

“那时候是什么样？以神童自居？”

程钺看着他关心的神，摇了摇，避开他的手，将放了下来。

“现在……接地气吗？”白潇说：“要看是怎样的一接地气了，我妈现在总说我理想主义，不接地气。但是我自己倒是觉得现在好，十七岁以前，我可是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那倒没有……只是，你父母是怎么把你培养的这么接地气的？”程钺问。

程钺盯着他那只手，眉目间闪现一丝纠结，挑了挑眉：“我记得，我还在生你的气？”

程钺靠在床上，看着白潇把自己的睡挽到膝盖，一都不觉得麻烦的样，心中微。

程钺静静地听着，手指蜷了蜷，过了一会儿，又：“其实你和白行长长得像的……可是，我怎么都没想到你会是他的儿。”

“……对不起……”白潇带着歉

“一边一边说啊，又不耽误说话。”说罢就对程钺伸一只手来，想要拉他起来。

白潇笑了笑，：“不像是名门后代吗？看来我是丢了我爸的脸。”

程钺自嘲地一笑：“会相信欧家二少会和一个普通的孩在一个班级学习，我真是太天真了。”

“那时候除了她自己教我之外，还为我请了很好的家教师。小的时候我一直没怎么上学，朋友也很少，偶尔会和同一个住宅区的小朋友们一起玩耍，但是他们本都是同学，与我的接是最少的，因而也都不算特别熟悉，倒是后来去学武术，结识了不少同学，后来成为了多年的朋友。”

“比如欧烨？”程钺问。

“……”

“不用了，你不是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程钺皱眉。

他盯着白潇在自己小上的手，受着他均匀的力，问：“你怎么还会？”

“以前学武，经常被师父折磨的浑酸痛，不会怎么能活到今天？那时候没想到，这技术学了还能有别的用途。”

程钺终究还是被白潇扯到了床上——不知为什么，面对白潇，他总是心的一塌糊涂，完全生气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