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说说，你怎么想的？”

程钺习惯地了，然后才说：“是，考虑好了。”

一阵彻骨的寒冷袭来，程钺全僵冷，打了个寒颤。

友一起把设备摆好，向程钺代。

黑暗仄的地下小屋里，程钺指尖的烟缓缓地燃烧着，一段灰烬猛地折断，掉在他的鞋尖上，惊起一火，又弹落在地上。

小齐听着梁铠在那边声情并茂地发表演说，嘴角了——就怕时间不够用，结果这接电话的人特别能自high，都不用引导，自动延长通话时间。

程钺看了看烟上明明灭灭的火，说：“放款的事我可以帮忙，但是我妈手里的东西不能删。”

“那我怎么知你妈不会用那些东西威胁父亲？！”梁铠愤怒地说，情绪听起来极度激动，程钺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说完，他的手忽然往衣服的袋里摸了一下，什么都没有摸到，然后视线下意识地往周围逡巡了一番。

程钺的背脊得笔直，在一阵本能的颤

“程钺你他妈闭嘴！”梁铠对着电话吼，“我他妈愿意小三的儿吗？！凭什么你就是所谓正统！凭什么我就好像天生低你一等！我他妈不服！”

小齐灵光一闪，发现自己竟然明白了领导的意思，十分机灵地了一烟递了过去。

“是程云哲不愿意让你们上位，跟我妈本没有关系！”程钺冷冷地说，“你以为扶小三上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吗？更何况是把原和长挤走，让你一个小三的儿继承家业？”

程钺：“……”

屋里的三个人都听到了梁铠的话，不由自主地猛然看向程钺，中带着惊诧，又赶忙别过脸。

“梁铠……”

“你他妈……！这时候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吗？！”电话的另一，梁铠忽然暴怒：“你知不知现在网上大家都把你这人扒到什么程度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念念？你红了程钺！知名小鲜的同恋人！程氏的大少爷！玉米直播的东！还有你现在那什么？越溪科技的创始人！什么长相英俊不苟言笑，帅的合不拢……哎哟现在的小粉丝们真是啊……你红了程钺！你开心不开心？嗯？现在大家把你捧的这么，你说我下一秒如果一个不兴……这pia叽一下，你可能就要掉下来摔死了啊……”

“喂？”电话那边传来梁铠的声音，懒懒散散的：“哟，这还没一个小时，你就考虑好啦？”

程钺了，用自己的手机拨了梁铠的电话。

程钺：“……”那不对劲的觉更加烈了。

他想说“我不”，可是烟已经在手上了，现在他又不能说话。

“我妈手里的东西是我们最后的依仗，如果我真的销毁了，我怎么知白钧成同意放款之后，你不会过河拆桥？”

他刚一开，就再次被梁铠打断了：“你说我们不光彩？嗯？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你他妈才是怪！不男不女的怪！你才是那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