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安静和缓的气氛，仿佛间什么都不想说清不想计较了，叶悔之向前靠了靠，角的气息打在季沧海的脸颊上，“我怎么不知，有什么是我攀不起的？”

两个人分开的时候，都微微有些情动，季沧海平复了一下呼才开，“悔之，帮我救一个人。”

难得脸厚如城墙的叶悔之面窘，轻咳一声岔开话题，“你想让我帮你救谁？”

叶悔之心里清楚，季沧海不说来很大一分原因是因为他为此担负太多骂名，他不想叶悔之为此负疚，

季沧海温声反问，“小侯爷不是说攀不起吗？”

季沧海脸在柔光下趁得也不如往日一般朗，年轻将军目不转睛的盯着叶悔之，声音有些涩哑，“因着你走后，我夜夜都想着你能回来，你说我怎么会不醒。”

，收手时却又忍不住轻柔的替他理了理额间散的细发。一只宽厚有力的手攥住叶悔之的手腕，季沧海睁开双，中还带着刚刚清醒的惫懒，叶悔之见被发现也不惊慌，只是一扭手腕让季沧海放开了自己，语气带着薄薄的不满，“从前你睡着的时候如果是我靠近，你是不会警醒的。”

灯下看人，柔的烛光下叶悔之才真的是风姿绰约艳若惊鸿的那个，季沧海用拇指过叶悔之的嘴，“当着人的面，我可没有此等本事。”

提到王祎，季沧海神情变得严肃了些，“当时在永州时候，我曾和他允诺，他替永州两千将士来皇城赴死，我保永州叛军无罪，如今事与愿违永州叛军尽数被毒杀，我合该保他一命才是。”

叶悔之神也认真起来，“你还未说，当初永州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悔之让季沧海向床里面挪了挪，也学着季沧海的样脱了鞋趴在床边，侧着望向季沧海发问，“你刚刚是在向我使人计？”

季沧海将脸向前凑了些，停在一个两人的将碰未碰的暧昧距离，声音在夜里低沉撩人，“既然事情俱已被你看破，我只好不得不从了。”

叶悔之一脸理所当然，“为何不信。”

叶悔之中漫上笑意，“季将军不是要和我一别两宽各为其主么？”

一抹笑意浮上眸，叶悔之用两指住季沧海的下，低声呢喃，“怎么个从法？”

叶悔之的理直气壮让季沧海的心无比熨帖，轻轻拉过边人的手攥着，季沧海解释，“太派甄福全设计于我，我确实疏于防范着了他的，当时护城军已尽数被诛杀，我见情势不可逆转脆将计就计。”

“闭。”

“他不是你亲自抓了带回来的么？”叶悔之记得自己先前得到的消息，季沧海本来是亲自押解叛军首领王祎回皇城，因着朝中连发了三急诏命季沧海赶回皇城述职，季沧海才和押送王祎的队伍分开，想不到押解的军队拖拖拉拉走了这么久才到。

“永州护城军守将王祎，我打探过了，后日他便会被押解回皇城。”

季沧海望着叶悔之，“你不知怎么回事，便信我？”

低沉沙哑的声音仿佛带着蛊惑，叶悔之真的如言轻轻合上了双，季沧海慢慢吻住叶悔之饱满的嘴，呼间轻柔缱绻满是旖旎，那是一个和缓至极的吻，两个人轻轻受着彼此的情绪，有诉不尽的缠绵和不完的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