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死了。”江澄虽然没有说名字，他却知蓝曦臣明白，“虽然你曾经刺了他一剑，但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我这么说，并不是因为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恶行，而是他不应该利用你的善良一次次欺骗你，骗得那么狠，那么，直到死前都在骗，所以你才会因为聂怀桑的一句话给了他一剑。不论聂怀桑到底看没看到他动了，那都不重要，往日的因已经被他下，也就注定了那日的果。这果应由他来背负，而不是你。他说他没有害过你，但他利用你的信任尽了坏事，那又与害你有什么区别，这样的人，如何值得的你一次又一次地去自责？也许他真的对你很好，可那些好是建立在谎言之上的，若是

“若是连这都要谢，你又让我如何自？”蓝曦臣低声问旁的人。

“这些我们以后慢慢再查，现在最主要的是先将你的养好。你的灵识受到了重创，需要仔细调理，若是云梦没有急事，就暂时留在姑苏吧，云不知的冷泉可以帮你恢复地快一些。”

“你也中了蛊？！”若不是江澄没力气，他能惊得起来。

江澄一把抓住了蓝曦臣的手：“你醒着吗？知我是谁吗？”

“那就好、那就好。”江澄闻言松了一气，同时上的力气也被空了，他无力支撑，上就要直地倒在床上，蓝曦臣见状连忙反拉住江澄已经松开的手。

江澄将莲坞的诸事在脑中过了一遍，觉得并没有什么急着他回去理的，便了。

时候似乎搐了两下，蓝忘机见状，快速避尘将其斩成两半。

琴声骤然而停，蓝曦臣快步走到床边，俯与床上的人平视。

“小心别摔了。”蓝曦臣的语气里带着些许张。说完，他坐到了江澄的后，侧过倚住江澄。

这个问题，江澄没有回答，而是向蓝曦臣问了他心中最关心的一件事：“你还好吗？”

“嗯，因为你过去了所以还不知，我之所以频繁魇，是因为中了蛊术。”

突然，床上的人，一边焦灼地唤着屋主的名字，一边从床上惊坐而起。

“我在！”

蓝曦臣看江澄一醒就如此张地关心自己，不禁勾一笑：“我醒着，你是江晚。”

定下暂时留在云不知休养后，江澄又说：

蓝曦臣醒了，但江澄却直接昏倒在了他的怀里。

“请讲。”蓝曦臣不知江澄要说什么，但见他说的如此郑重，便静下心来仔细聆听。

“泽芜君，有些话，江某想多说几句，若是有所冒犯，还请见谅。”

“是。”

寒室里燃着主人惯的冷松香，泠泠琴音，与这香气相互缠绕，企图安抚床上之人受创的神魂。只是这乐声受到主人的影响，带着一丝担忧。

“蓝曦臣！蓝曦臣！”

“谢谢，实在没力气了。”江澄的话中透着无奈。

“到底是什么人，究竟要什么？”江澄很疑惑，“我一直以为蛊虫是金家为了家主之位暗害金凌才使用的下作手段，若是你也中了蛊，那事情想必没有这么简单。怪不得我对金家施加了那么大的压力，他们都不凶手，也许，他们也不知凶手是谁？”

江澄一丝力气也无，只能靠在蓝曦臣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