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萧陟接着说：“现在科学家发现了越来越多的激素，看似跟情相关的一切行为都能用激素来解释了，但是我不信。”

“也不一定。”

“我跟你这篇就掀过吧，以后咱不提了，好不好？”

行问萧陟：“久哥，你一会儿有时间吗？网站我形了，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

萧陟跟着他微笑起来，“我是真信，你不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萧陟看着贺行，缓缓：“我的那些梦，有时候会梦到不好的事，醒来就觉得……忘了也好。”

两人守着贺行的笔记本电脑网站，一直工作到晚上十多，萧陟说：“不早了，我开车送你回去。

“这样啊……我好像也经常梦到不好的事，虽然不记得，但是醒来的一瞬间总是觉得，嗯……心里难受的。”贺行迎着萧陟黝黑沉寂的睛，“可是肯定还有愉快的情节吧，如果真是前世什么的，忘了总归是很可惜。”

贺行刚要推辞，被萧陟打断：“别跟我瞎客气。人家别人坐十站地两块钱还行，你这两站地也两块，还不如省下来给我买瓶绿茶。”

“嗯？”贺行突然意识到说这些东西，对萧陟而言是不是有儿太奥了，他记得彩玲说过，肖久中没学完就来打工了。

两人坐萧陟的面包车，这次由贺行带路，萧陟光明正大地开到了他

贺行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他是在说那个古代的梦，：“的，每晚都。”

贺行轻叹了气，“好吧。”然后他又想到什么，把自己逗笑了，“但是如果你的人换了个男人的呢？你也能接受吗？”

“那……醒了还是不记得？”

贺行睛缓缓张大，漂亮的睛里显被动的震撼，半晌才说：“久哥，原来你这么浪漫……彩玲怎么就不喜你呢？”

贺行迟疑了一下，然后了下，“我也是真信的。这想法也就跟你说一说，跟别人我都不好意思讲，太飘忽太不切实际了。其实我以前唯的，觉得人就是由质组成的，情啊、情绪啊，就是神经元之间各电极反应而已，就连最玄妙的情，不也是因为荷尔蒙吗？哪有什么灵魂，更别说什么今生前世了。”

“呃……能！好了，咱不聊了，活。”

贺行遗憾地歪了下，“不记得。觉梦里发生了好多事，醒来就全忘了，觉好可惜。”

萧陟短促地笑了一下，“是有些可惜，不过那些都是过去的了，忘了就忘了吧。用心把这辈、下辈、下下辈过好就行。”

贺行眉间俱是轻松，“我觉我的记在恢复了，这几天记起来好多东西。”

萧陟用目光细细描摹着他的眉，字字清晰地说：“激素不就是跟相关的东西嘛。那如果我和我的人都换了个呢？我相信我依然会他，我也相信他……也依然会我。”

贺行认真听着，似乎对这个话题很兴趣。

贺行又被他逗笑了，“好，听久哥的。”

贺行又笑了，“久哥这话真逗，好像已经认定梦里那些就是前世了。”

萧陟“哦”了一声，突兀地问了句：“那还梦吗？”

萧陟有些惊讶，“这么快？不是说好多知识都不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