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陟见他如此有成竹的样，十分好奇他要怎么拿回照片，只碍于任务的禁制，没有多问。

“我是跟许哥聊天的时候，觉得他之前确实不认识我。而且他说自己手速快，应该不是随便说的，发短信的人手速并不快。

萧陟一下愣住，贺行这个样，让他想到最开始见到的那个陈兰猗，率明朗，时不时揶揄他一下，然后看着他怔懵的样大笑。

贺行听他发现了什么，不由坐直了，“中秋前，我穿着女装的时候。”

萧陟一下警惕起来，“什么时候？”

“我是看你的反应，对那几个人特别在意，你那会儿心里就很有数了吧？之后再一个个剔除就容易了。”

萧陟一噎，忙要辩解，就见贺行哈哈大笑：“骗你的！这么容易上当！”笑得分外开怀。

萧陟发现他格外担心自己女装的秘密被人发现，不由安说：“其实被知了也没什么，这不就是个小好嘛，没有妨碍到任何人。以前唱戏的时候，旦角不都是男人扮演的嘛，现在电视上也有反串角什么的，没什么丢人的。”

猝然而至的回忆令萧陟心一，也是一酸，他跟着笑起来，“那后来是不是在我的帮助下把那些人一个一个划掉了？”

萧陟无奈地叹了气，在他手背上拍了拍，“没事，我们拿回照片就好了。人都找来了还怕什么？”

贺行猛，“是，真的多亏了久哥！你提醒我钱老板店里只有两个长期工，我听音找一个是服务员小妹，另一个是钱平山。然后那天打架之后，钱平山被拘留，肯定没法发短信。刘国那个时间忙得不可开，也没时间发短信。你又跟我说，张龙一直在跟你说话，所以就只剩下钱老板了。”

“那许哥呢？他成天鬼鬼祟祟地看你，还老问这问那，我一开始也怀疑他来着，但是那天他一直没来，我就碰碰运气，去找钱老板说话，没想到他真给你发短信让你走了，一下现了原型。”

贺行里渐渐恢复了神采，“是啊，揪钱老板这么难的事我都能到，后面的很容易，确实没什么怕的。”

贺行朝他扯个难看的笑，“在我家不行。我爸妈在他们单位都是有有脸的人，特别好面。我之前在中被人揭发……他们知后，我发誓要改，后来以为我已经改好了才同意我来外地上大学……如果让他们发现我现在比当时更严重，肯定接受不了。”

贺行脸上血渐渐退去，喃喃：“他恐怕也知了……”

那次都不是偷窥，而是当着萧陟的面，明目张胆地盯着贺行，萧陟现在想来都牙。也是那天，萧陟听见钱平山喊钱老板娘“欣欣”，察觉到二人关系不一般。

萧陟沉：“我看见那次是再之后了，你在张龙那儿买包的时候，他也看了你半天，那神邪门。”

贺行又问萧陟：“久哥，你是怎么锁定钱老板的？”

贺行，“是，多亏了中秋节那天放了假，让我把范围一下缩小到钱老板、钱老板店里的几个男店员、张龙、刘国，还有那个许哥上。”他瞟了萧陟，故意说：“还有你，因为你当时老是怪怪的。”

“其实我一开始也以为是钱平山。他之前偷窥过我，看了很久。”贺行面上显几分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