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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1(2/2)

薛鸿飞觉得自己命里可能跟“禁”这俩字相克,他最好的朋友信奉禁主义,母胎单32年,他妹妹也信奉禁主义,母胎单24年。还好禁主义并不反对结婚,他就想把这俩凑成一对儿。他不敢过多期待,心想着,就算是无婚姻,对儿soulmate也成。

哦,应该成年了,上个月刚拿到驾照。

萧钺正皱着眉努力把右手臂抬,闻言看了薛鸿飞的手一,若不是薛鸿飞跟他认识太久,几乎难以察觉他里的嫌弃:“你去洗手吗?”

那个小年轻,除了脸好看,其他简直一无是,他妹妹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薛鸿飞哑无言。

萧钺的窝很,把本来就线条朗的睛衬得更加邃,本应是招桃的长相,却因为神太过严肃端正,令无数女望而却步。

萧钺和薛鸿飞一人拎了一个行李箱了病房,路上碰到几名在住院值班的医生,都过来同萧钺握手,恭喜他恢复健康,又祝他早日评

薛馥梦跟看白痴似的看他一:“第一:禁主义并非信仰,而是一自律的生活方式。第二:谈恋就一定要/吗?”

萧钺用他善手术的修长手指打一个漂亮的领带结,顺便瞥了薛鸿飞一,薛鸿飞立刻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

薛鸿飞跟萧钺十多年的朋友了,对他家的事知知底,知萧钺那个便宜弟弟就是摊扶不上墙的烂泥,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弟。

吗?怎么突然又开始搞一见钟情?”

因为老友对于他的人生信条存有原则的误解,萧钺难得解释了一次:“禁主义并不反对情,禁是针对/情是针对心理。”他声音低沉磁,好听是好听,可惜不带任何情绪,薛鸿飞想跟他同仇敌忾吐槽一下他那不靠谱的弟弟都找不话茬。

薛鸿飞问他:“要我帮忙吗?”

萧钺打好领带,又要穿西装上衣。他伤到右肩膀,已经快好了,但是穿袖的时候还是有些费劲。

薛鸿飞一噎,半天才憋一句话:“你是要改信仰了?”

薛馥梦回答得脆:“脸。”

好极了,禁还洁癖,活该到现在还没老婆。

萧钺一米九的大个,肩宽长、后背直,发剃得很短,整齐利索,脸长得也好,分明是受女的类型。但是他整个人都在向外传递这样一个信号——不要来烦我。

萧钺一直把扣系到最上面那颗,又起去拿领带,薛鸿飞见了不由咂:“我说萧钺,你今天又不用去上课,用得着穿这么正式吗?”

他回想那小的样,第一想起的就是他那不知洗没洗过的脏辫,第二就是他那能装下两个人的大T恤和大,见了客人也不打招呼,晃晃悠悠地钻自己屋,把门板摔得震天响。

薛鸿飞没好气地怼了他一句:“疼死你算了!”

薛鸿飞无奈地叹了气。他自己了十来年警察,自诩一正气,结果跟萧钺一比,似乎还是差了儿。

他特地带着妹妹去萧钺家客,结果他那个又理智又骄傲的妹妹没看上志同合的萧钺,倒看上萧钺继母带过来的那个弟弟了,那还是个中生呢,都不确定今年成年没有。

薛鸿飞当时一下了阵脚,着急地问薛馥梦:“你看上他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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