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切都无所遁形。

几次转弯间已经回到了学校，秋季叶落满地，主在这时候开始了维修，路边的梧桐树被连挖，放倒在了路边。这些树会先移栽到别，等到路维修工程结束又会返回原址。这些树是科大最大的财富，也是科大人最骄傲的传承。

他就是这么一个骄傲的天才。

顾辛夷有小心思被戳破了的甜和无奈，她抬看看秦湛，秦湛依旧是笑着，并未曾应答。

，哪想又被提起。

秦湛一直心情都很好，和寻常的姿态不同，以至于开车的时候都带着笑。

红绿灯转换，秦湛从车辆中央穿着飞驰去，顾辛夷只听见风声和他哼哼的声音。

顾辛夷期待着开问：“哪，哪句？”

顾辛夷嗫嚅了半晌还是决定解释：“警官那都是说的，你别在意。”

“唔。”秦湛想了想，“其实我觉得他说得对的。”

桌面是最近才设置的，是秦湛。

秦湛沉默了一会，在红绿灯前停住车，：“是你手机桌面上放着的男人。”他目光悠长，示意着她的袋。

顾辛夷：“……”

秦湛：“……”

她想秦湛会用几个词把自己夸到天上去。

“是，是这样的。”顾辛夷磕磕地解释，“我们要期末考了，他们说拿学神桌面能得到大神光环照耀。”她为这个理由了个赞。

“不会。”边秦湛再次替她回了话，“我不会认错人。”

“你知这叫什么吗？”秦湛突然间问。

顾辛夷一阵慌。

这大半月的晨练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亲近不少，再加上心态的变化，顾辛夷已经能自在地调侃两句了，她煞是调侃地：“像你这样，是哪样的男人？”

她见秦湛的笑容僵住，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是觉得不好，我，我回去就换掉。”

“谢谢你们的合。”警官同秦湛握手，到了顾辛夷这里就变成了挥手再见。

警官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竖起大拇指送给了秦湛，又夸赞地对着顾辛夷说：“小姑娘，找个好人你就嫁了吧，你们还是唯一一起从这群开飞车的小伙手里安然无恙离开的，这样的男人不多见了啊。”

那儿摆着她的手机。

车厢里秦湛闷闷不说话，顾辛夷百无聊赖地数着树。为了标记，每一棵放倒的树上都带了小旗。

他说这话的时候睛直视前方，括的背直直地立着，顾辛夷能受到他的认真和他上传来的度——在这秋季节里意。

他颇有些“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意思，顾辛夷不知这警官什么时候也兼职起了红娘的活。

“这样的男人不多见了。”秦湛昂着下，自得地调，“像我这样的男人。”

他的目光澄澈如，又泛着星光，像是能窥视她的内心。

秦湛：“……”

时间差不多了，警官给他们留了回执单，临行前还叫他们关注了当地派所的微信公众号，顾辛夷有些哭笑不得。

警官合上文件夹，笑：“你当然不会认错了。哪有男朋友认不女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