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征坐在沙发扶手上，长得像是要没地方放，叠着抵在地上，抿了绿茶：“怎么了？”然后弯起睛，“了？”

火？

“我也没有，”顾征说，“你知我刚才在想什么吗？”

“没有！”夏岚立即说，不自然地清了清嗓，“我去……嗯，我去自己练一练。”

夏岚恍恍惚惚走顾征办公室，走到电梯，电梯下楼，然后一直走到门外的院里。光明媚，又或者初夏来临，梧桐树叶被光勾勒金的边，草地中的池塘波光粼粼，墙外有中学生来吃饭的说笑声，鸟叫划过天空。

“我们家小白。”

顾征两只手捧着他的脸，嘴贴过来一，离着有个五公分左右，发“呣啊”的一声，装作自己亲了他一下，然后放开他，坐回自己的椅，白衬衫开两个扣，袖卷上去利落的小臂，肌隐隐绷着前的衣料，坐姿优雅而随意，笑盈盈的，非常好看，三十多的人了，还活泼。

“嗯，总之这是一吧，”顾征说，“再来一火一的，你会一下。”

“你还需要多悟，多练习。这个星期给你布置一些经典情片看吧，”顾征站起来，去泡茶，“用脑观察，用心受。”

夏岚恍然大悟：哦，原来是猫啊！怪不得这样充满和激情！

顾征用拇指抚摸着夏岚的脸颊，显得痴迷而痛苦，中有泪光闪烁，有些颤抖又特别有力，低声唤：“夏岚……！”

“好，去吧。”

夏岚一下被打动了，呆呆看着他，忽然觉得对顾征完全无法抵抗，又下意识想他会不会亲上来。

“怎么样？”顾征问，“受到了吗，有什么会没有？”

夏岚扇了扇风，觉渐渐平静下来，告诉自己：淡定，淡定。

夏岚还没好准备，顾征忽然抓住他的手腕，猛然倾上来，一莫名的气场将夏岚禁锢在椅上，背贴着椅背，看着遮挡住光的顾征，一时间竟然有惊恐。

你看，单狗这么多年，被人一碰就有把持不住，脸红脖的。作为演员，要专业，不然

“……”夏岚木然，“好的。”

顾征一只手握住他的手，甚至在他手腕上留下了印，然后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有些发颤地抚上夏岚的脸，面孔贴近他，中像是有一团火，映着夏岚的脸，同时还有一被炙烤一样的痛苦，似乎求而不得，全心全地渴望着，也全心全地煎熬着。

“小白是谁？”

“好，”顾征说，“的‘光’，我想要表现的就是这样一张扬、纯粹、烈、恣意生长、无所畏惧的情的觉。这觉就像一切好而净，又有力量的东西一样，像是理想，像是最淳朴的自然，是人类心中一原始的冲动、向往，愿意舍弃生命追逐的‘火’，可以代表这些所有又，又纯净，又锋芒毕又无比脆弱的东西。”

“我的猫。”

情场手肯定不一样了，您肯定谈过特别多恋！”

然后迷迷糊糊站起来，想门，结果走到了桌边。

“什么？”

有，鼻腔有，好像要鼻血，心有快，好像要犯病。夏岚想，默默地了一下鼻，喃喃：“有……有了，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