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经纪公司，我不想让他们分一钱。”顾征皱眉，“他们得分掉你八成的钱吧？”

顾征烟像是品酒，慢慢地，很会享受。夏岚学着他烟，也觉得渐渐平静下来。

“真是太抱歉了，”夏岚又歉，“让您看见这么……”

夏岚低下，觉得在顾征面前丢人现了：“冯小梅。”

夏岚又激动地抱着顾征，又开始。

“嗯，”顾征看过来，“你这么一搞，就接不着工作了？”

“你合约还有几年？”顾征问。

“我……以前也这样，习惯了。”

顾征在垃圾桶上的烟灰缸里了烟，黑的烟灰散开，火星闪烁：“我还是不想跟你签话剧的合同。”

夏岚心中颤了颤：不会吧，连也不能演了？！

“哦，”顾征又转回去，“正好，好好演戏。”

顾征被他带着了两下，手忙脚地推他：“你不在乎收？你得罪了公司，就算在我这演戏，能学到演技和知识，又怎么样？多少人演得不错还是不红，还是没钱，你不……”

“……两年。”

夏岚顿了顿，心情忽然好了很多，对，他还可以演，还可以跟在顾征边学习，这就很好了。

“如果想演戏就非得那样，我就不演了，”夏岚义正言辞，过了一会又笑起来，“但是我不用那样也能演程飞然，也能跟着您学东西，我真是……”

夏岚一蹦三尺：“太好了！”然后一把抱住顾征，还打算带着他，“太好了，顾老师，太好了！”

“哦？”顾征显得很兴趣，没意识到夏岚为什么说的是孝敬母亲，而不是孝敬父母，“你这意思是你不演戏也行？”

夏岚：“……？”

顾征把烟掐掉，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要是信得过我，就让我的人去跟你们公司谈合同。”

夏岚怔了好久，最终小心地问：“所以，我还是可以演程飞然？”

“嗯，”顾征有些意外，“你就在意这个？你不在意……”

夏岚总算不了：“我……在意啊……”

“我当然想红，当然想赚大钱，但是……”他有无奈，“我没办法那事情，您知吗？我有底线，虽然有时候显得有可笑吧……但是我没那么贱，什么活不下去？赚到养活自己，孝敬母亲的钱没那么难，不是非得……那事儿才行的。”

“我……”夏岚想说话，却见顾征也不理他，自己叼着烟，着兜，用这个很氓的架势，很优雅地往外走，愣了一会，才只好跟上去。

，看到什么东西飞过来，立即一把抓住，才发现是一盒红的大卫杜夫，附带一个简约的黑打火机。

“对……”夏岚还想说什么，挽回一下，顾征勾着嘴角笑起来：“不过还是得签，不然你违约了，麻烦就大了。”然后，他那一肚坏儿，又很优的笑容，“不过，咱们演话剧的收少啊。”

顾征慢慢了烟，慢慢吐来，在烟雾缭绕中，一西装抱着胳膊站在红墙边，修长的材映着爬山虎的青绿，慢慢说：“这公司太不靠谱了。你经纪人叫什么来着？”

两个人在院里了一会烟，夏岚很少这么好的烟，觉得确实够味，主要是滤嘴很，不会有烟臭味，细腻，而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