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说承宗，你别吊人胃啊。这照片上的小女孩你是不是认识啊？”

“有查到他是哪里人吗？”

“没有，好的，你回给警察吧。”

江承宗坐车回家，一路上半个字也没说。负责送他回家的司机见他这样也不敢惹他，只顾安静开车。当车开小区大门时，江承宗的手机响了。是任波打来的电话，告诉他自己查到那个酒中毒男人的一些资料了。

“可再激我还是比不上我爸吧，你始终还是更愿意为他事。”江承宗突然脸一变，整个人变得沉起来。他把那份资料往桌上一扔，凌厉地扫任波一，“说吧，我爸用了什么办法，让你心甘情愿为他卖命。他许了你什么好，让你用这么一份资料来蒙我？”

“他说有一次这个姓陈的去他们那里喝酒，跟他聊了几句。后来结账的时候上没钱还耍酒疯。他看他可怜就替他付了两杯啤酒钱，也算是了个朋友。他跟我说这个姓陈的和他，说他从前有钱的，女人还不少。还有个女人给他生了孩，但让他甩了。”

“其实也没什么，主要是找那个酒吧的伙计麻烦一。其实只要有突破找起来就容易了，我也就是动动嘴罢了。”

“有五年了吧，当年您刚来恒运的时候……”说到这里任波突然住嘴。那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私生认回什么的，实在不适宜当着江承宗的面提起。

“有时候动动嘴比什么都用。”

于是江承宗立吩咐司机：“前面调，去恒运。”

“我找到了这个姓陈的现在的住址，就像林医生说的那样，这就是个彻彻尾的瘾君。生活潦倒得一塌糊涂，吃了这顿没下顿。和他住一起的都是那人，他们都证实这男人就叫陈智文，但关于他的背景知的人不多。他们也都是后来才认识他的。”

他把手机递还给林森，一言不发就要走人。外面有陪他来的人，正在那儿认真等着。林森见他脸有变，不停追问：“到底怎么了，这照片有什么问题啊？”

“少爷您人好，这我一直知，也很激。”

“任波。”江承宗突然开叫他的名字，“咱们认识多久了？”

如果说天底下真有“巧合”二字的话，他觉得自己今天还真就碰上了。

司机一个漂亮的转，车在小区里划过半个圆，重新开了大门。

应该站在幼儿园门不远的隐蔽地方，悄悄地对着小柔连拍了数张。一个年轻男人这事情的原因不多。要么他是个变态，但如果这样的话，他手机里应该有不少差不多年纪的小孩照片。但他没有，他的手机里除了那些光线不明的包厢照外，只有这一组小柔的照片。

江承宗一边听任波汇报，一边翻着手里的资料。资料里还附了几张照片，是这个叫陈智文的男人从前的照片。看上去他以前长得倒神，也算是帅小伙一枚。但谁能想到死的时候竟是这副模样，简直惨不忍睹。

“嗯，我通过警局的朋友查过了，这人86年生，是本市人。以前家住长兴路那边，但我据门牌号找过去却发现没这么个人。估计房早就卖了，现在的房主不认识他。”

那就只有第二可能，这人和小柔有关系，但关系又不明朗。所以他只能躲在暗，悄悄地拍孩的照片。

任波不好意思地挠挠：“少爷，您就别客气了。”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你能找到这些不容易，辛苦你了。”

“我费了半天的劲儿，总算在那条街上找到一个认识这男人的家伙。是一家酒吧的伙计，前一段时间他刚好请假回老家，最近才回来。他跟我说这男人姓陈，叫陈智文，以前在他们酒吧喝过酒，但不是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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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的话音还未落，江承宗已经关门走人，生生把他的话截在了门里。林森站在办公室里冷不防地后脖颈一冷，总觉得要有事发生似的。

到了恒运后江承宗直接去了任波的办公室，对方早就等在那里，并且把自己经过整理的资料打印成册并背得反烂熟，专等江承宗前来“问话”。

“既然不是常客，他怎么记得住人家。”

江承宗几乎一下就想到了一个可能。这会是温婉中那个曾经欺骗过她情并且抛弃她们母女的男人吗？

但江承宗并不在意，反倒：“是啊，那时候我刚回连家，咱们也算是认识多年的朋友了。我一直是把你当朋友而不是下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