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家的?”
对方对于韩骞的反应似早有准备,见韩骞愣在当场没有回答,又再接再厉:“请问韩先生,您刚才说了句‘傻’是您参加过葬礼的想法么?是否是葬礼上发生了什么不和谐的事让您产生了这样的评价?”
记者发现了韩骞态度的转变,略微抬了下,直视韩骞的双
。帽檐在脸上投下
影散开,韩骞这才发现来人长得很
。一双鹰目,鼻梁笔直
,瘦削的脸庞还带着一
婴儿
,却并不影响整个人的俊朗的气质。
车就停在五十米外的距离,韩骞快步向车走去。
“哦,为什么今天老蔡没跟你一起过来?”
韩骞看着恨不得杵到脸上的录音笔,终于回过神来。他恢复了一贯的冷淡,挥手将录音笔推得离自己远:“对不起,无可奉告。”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不等记者回答,韩骞恍然大悟的说,“哦,对了,你说闻佳佳角
的事。”
对方有一刹那的愣神,很快回答:“都市日报。”
“是的。我听闻闻佳佳小才接下来,陆导那边据说是急等着开机了。”
“对对,你消息很灵通。”韩骞意味长的看了对方一
,顺手用车钥匙解锁,“你知
,我们都签约了,这事就有些麻烦。本来闻佳佳的抑郁症已经缓解了,没想到会突然加重,以至于造成今天的结果……公司内
对于这件事实
当然没有记错,老蔡是韩骞临时虚构的人,然而对方并没有上钩,并且演技过人,若是换了别人,恐怕真要以为来的是个单纯的想挖新闻的实习记者。
韩骞疾驰的步伐在听到“陆导”两个字时便忽然停了下来,他眯着不动声
的打量来人藏在帽檐下的双
,双手环抱自己,静静的将对方的话听完。
“老蔡?”记者茫然的看着韩骞,“韩先生,我不记得我们门里有人姓蔡。您是不是记错了?”
“我第一天上班,”记者说,“正确来说,我还在实习期。”
“韩先生,”那名记者不依不饶的跟在后面,“闻佳佳小忽然自杀您有什么
想么?”
他都不用多想,便知这人自己从没见过。
“韩先生,”对方在后面追不舍,“听说这次闻佳佳小
即将在陆导的中担任女二,现在闻佳佳小
过世,贵公司会怎么安排接下来的事宜?”
他想了想,慢悠悠的继续往车那边踱步,微微向记者倾斜,
一番要沟通的样
,对方果然亦步亦趋的跟了上来。
韩骞因受到惊吓而短暂当机的大脑随着该男的提问只
现了一句话“今天记者不是应该全被拦在外面了么?这个是从哪跑
来的!”
狗仔的人正将一支录音笔凑到韩骞跟前,说话跟连珠炮一般的发问:“韩先生,请问您参加过闻佳佳小
的葬礼后有什么
想?”
可惜韩骞不是别人。
韩骞嘴角有一丝冷笑:“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韩骞面冷如,毫不理会跟在旁边追着自己不停发问的人,一边快步行走一边想着要回公司将这次负责与媒
接洽的人拎
来问问怎么搞工作的,说好了不采访不采访,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