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珀掏纸巾给着自家老板脸的炼金术师汗，可怜见的，她在台下几乎都已经看来了对方的脑门上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什么，迷茫得让她掩面，好在提前演练得够好全程都没有纰漏：“要不是因为这件事事关亚特兰斯和陆地的和平，一定要‘安东尼·斯塔克’亲自面，也不至于……”

尼克·弗瑞也咳嗽了一声，本来想瞪一托尼·斯塔克这个不知分寸的混，结果对着那张炼金术师的脸愣是没能瞪下去，只能警告：“在下一次和亚特兰斯接洽之前，你都给我老实一，别让陆地和海洋的战争始于你这人的无遮拦和不知退！”

“我知我知。”

小店员满脸麻木地回，就看到自家老板举着他新改良的晶骨上下打量，还把手指都伸了枕骨大孔里，指尖勾住空眶姿势像是拎着一个保龄球。

开两地，各表一枝。

纽约市的首富就这样带着端庄的微笑，一步一步稳稳地跟项目负责人合影，接洽了若合作投资方，签署了数厂房置设备的购合同，随后在哈比的陪同之下挤开簇拥的记者们，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里。

合理推测，他怕不是被诅咒了吧。

店员：“……”

“……抱歉阿尔，给你添了这麻烦……”

在场的众人心里也大犯嘀咕，但托尼·斯塔克本人就是活着的人形自走量中心，不知能养活多少媒人，因此大家也完全不会因为这小意外而到有什么错愕，直接将其当了意外之喜——谁会拒绝一笔天降横财呢。

除此之外，神盾局还给他下达了新的指令，取消对于当下“阿尔冯斯·瑟梅罗·德菲尔特”的易监控，但是需要盯这个人不要对店内造成什么破坏，尤其重要的是，不要动店内的术设施。

瞧吧，他用了半天的时间，大刀阔斧地修改了店里的网络设置，让网速快到惊人难以置信；又购了不少知名品牌的红酒，并且在工作时间边喝边嫌弃——要知，他的老板在醉七海的亲王奥姆阁下的时候都是滴酒不沾的；接着，他又把柜台里陈列的每一块宝石都取来反复把玩又放回去，还对着它们念念有词……这些不都是炼金术失败用来忽悠冤大的废品吗？

托尼·斯塔克挥了挥手，甚至还对着自己的钢铁战衣——以及战衣里的阿尔冯斯得意地抬了抬下：“现在你可以去享受纽约首富的生活了，隐居的炼金术师先生。”

佩珀对着聚光灯之下的阿尔冯斯了鼓励的神，而后者已经被相机的闪光照得不知所措，只能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要知这可是托尼·斯塔克，他能这表情得有多不容易。

倒不是说生病之类的不对劲，只不过……

没有聚光灯的情况下，炼金术师重新找回了平静，轻松回答。

店员凯文觉得，他的老板有些不对劲。

虽然没能接受采访，但这一整天的曝光率足够让各大媒写各各样的文章来了。

几座垃圾理厂的启动仪式，又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为什么本人偏偏会到场，平常这家伙不都是直接派手下过来的吗……

“没关系，本来也是我把这件事跟斯塔克牵扯到一起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