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写情歌，写自己，他又有什么好

“情歌嘛，就是暗恋、暧昧、恋、失恋，这么多年都被写烂了，再怎么写也翻不儿来，比的就是谁更真诚，你也不用风啊雪啊的，就写你自己，最能打动人。”填词人又这样说。

韩臻从善如地改：“好，你的记很好。”

“嗯。免得你忘了。”

送走韩臻，卫灼又在机场百无聊赖地等了一段时间才登机，两个多小时后在北京落地，不停蹄地投到了新专辑的制作当中。

卫灼扶着台上的栏杆往远眺望，漫天星河和汪洋的灯火映亮了他的睛，无数的字句在他的脑海中鱼一样跃又潜海，他就像个初来乍到的渔夫，站在岸边拿着渔网兜来兜去，稍有动，上把这些灵光乍现时捕捉到的字句写下来。

他脆地忽视掉那昏暗灯光下涌动的暧昧印象，真有了几分离别的寂寥，叹了一句：“哎，下次见面估计就是你来客串了。”

不卫灼怎么问，韩臻都绝不提为什么说卫灼记差，卫灼只好不情不愿地作罢。

“谁没喜过别人？谁没心动过？你写情歌，最容易引起听众的共鸣。”填词人这样说。

昨天在微博发了以为在这里也发了，刚刚才发现落下一章

开了，下次见面都不知要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有心思为这莫须有的事情怀疑来怀疑去，真是闲得慌。

卫灼不服了，坐过来和韩臻掰扯：“我什么时候记不好了，你说！”

八月初开拍，至少要拍三四个月，韩臻堂堂影帝不可能随时候着，只能在最后那几天来客串，从现在起到那个时候，还有将近半年的时间。

卫灼好笑：“嘛，特意回来看我？”

“我会时间回来。”韩臻说。

那些破碎的画面大概率是他喝醉了分不清梦境现实，只有很小概率是真的，而且就算是真的，今早他碰到韩臻时对方也没有任何异样，多半和他一样喝糊涂了。

“忘了什么？你？免得我忘了你？？”卫灼难以相信自己在韩臻中是这薄情人设。

卫灼打断填词人现说法的雅兴，挂了电话在屋里转了几圈，摊在床上琢磨起填词人的话：这不等于什么都没说吗？

“……”还能更敷衍一吗？卫灼试图论证自己的说辞：“不是我，我到现在还记得小时候写过的日记，不信我给你背：星期六的早晨……”

卫灼也不知自己是了哪门的风，和制作团队提要自己写一首歌——作为一个，但凡他开唱过的歌都会上火遍大江南北，个人专辑更是在唱片行业低迷的大环境下屡屡刷新历代的记录，但他从来不是一个创作型歌手——为此他还专门请教了自己的御用填词人，听取他的意见：

放一望，房间的地上已经散落了不少这样的纸团。

韩臻默认了卫灼的猜测，平淡地说：“你记不好。”

想到这里，卫灼越发觉得自己之前的怀疑荒谬，韩臻再怎么看也不像喜男人的人啊。

桌上的白纸上零落地写着一些歌词，大分都被黑的笔划掉，卫灼从台回到桌边审视着这张纸，不满意地“啧”了一声，手收拢，把纸团成了一团随手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