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灯过了，荒从座椅边上摸一瓶没开过的，丢给一目连：“除了连元帅累垮了以外一切都好。”

“不太好。”荒调整了后视镜，一脚油门踩去，不太巧地上来就遇上一个红灯。

荒还没来得及说话，通讯就再一次响了起来，虚拟光屏上仍然是三个大字“姑获鸟”。

“上将误会了，我们刚解决一批联追兵，现在正打算转移阵地。”

“啊？”荒悲伤地发现这还是一辆手动档，他说自己不太会开手动档并不是假的，天知联科技那么发达，怎么一来就要连开两辆手动档！

一目连拧开矿泉瓶盖，咕噜咕噜下去几，又盖了瓶盖丢回荒大上：“上将你好。”

“为何？”

一目连敛了下，低声说：“上将不用担心，这次投票表决我会弃权。”

鸩副官就在边上听着，她的动作很快，话音刚落不五秒新邮件就到了，他大致扫了一：“明天不行，后天吧。”

“所以年轻人还是要节制呀！元帅不在你边？也好。之前你说的业原火奇袭计划，军上层初步同意了，现在已经将请求提到皇室那里，一旦通过就立即执行，轰炸初步定在明天。”姑获鸟听得羞红了脸，想多八卦几句，却只能行板着脸说正事：“荒先生认为如何？”

他把行一目连怀里，仔细想了想：“把近几日业原火岛的天气条件报告发给我。”

姑获鸟了一把汗，底的关心并不虚假：“一切安好？”

“明天天气太好，后天显示雾暴雨，那当然是后天。”

驶座，忍着某个地方的阵阵痛，一本正经说：“……我有件事要郑重通知你，荒先生。”

“下次赶路之前能不能不要里面？”

“线路1024，双重加密通。荒先生你终于……终于休息起来了。”姑获鸟的声音里透一“孩们这回是真真真长大了”的欣：“虽然刚和元帅通过电话……还是请帮我转达问。你们还好吗？”

“我并非有意，只是……”

元帅在军“议会”的决策权达40%，换言之，只要层中有与一目连想法相同的军官，议案就很容易会被废止。

姑获鸟的脸又红了：“啊！元帅在边上吗？”

一目连：“……”

“……”

姑获鸟认为这项决策势在必行，这也确实是对帝国而言最好的选择，所以实在有些心急，再说放到军的圆桌上，只要稍微提一提计划提供者是前任元帅荒，超过半数的人就会于对以往圆满完成计划的信任举手赞成。

回觉得鸟上将这么烦。

荒扫了一边上，一目连摇摇，无声地对他说：你喝。

他并不是要抛弃他人里所谓的“优柔寡断”，哪怕这份

荒转问：“听见没，问你呢元帅。”

“……年轻人啊，还是要节制一。”

“不愧是荒先生，确实够‘奇’！我这就去向军通报您的意见。”姑获鸟都忘了现在荒只是一个没有军衔的“自由人士”，忍不住又冒了敬语，语气里有些激动：“可是这样绕过连元帅提给皇室，会不会太……”

“这并非依附于我的哨兵的法，抛开人而谈，这确实是很好的决策。”

姑获鸟睁大：“元帅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