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歧大蛇盯着她的神有说不清的凶狠，她和鸟卷一样，也不敢胡猜测，只能随他的愿，下了通讯上的快捷通话键，上就有两个护卫从后舱赶来。她一阵古怪，却只能着问：“元首，怎么了？”

这趟飞行是全线保密的，也是八歧大蛇这两天才临时定下来的计划——联需要尽快完成对业原火岛的攻陷作战，国内大量的研究消耗迫使他们不得不将手伸向外援，海上航线被帝国几乎完全锁死，他们能抱有希望的地方没几个了。

这场仗只会更难打，帝国一旦开始察觉到隐藏在帝国内的联线，联很快也就无法在情报战中发挥优势。

八歧大蛇可没心思在前线她，她既要行跟着，带来的麻烦就绝对不能比她的作用要多——在夜晚张大双迎合哨兵积攒了一天的暴怒，说到底这是只可有可无的工作，因此她必须小心谨慎地好自保，否则下一回她肯定就没有跟着的资格了。

“跟了您这么多年了……”络新妇试图握住他的手，却被他不着痕迹地躲开了，手僵在空中，多少有尴尬，她装作不在意地向机窗外看去：“今日天气不错，应该会是最适合战术署的天气吧。”

快到午餐时间了，她很自觉地去小厨房将饭菜取来，刚端到八歧大蛇面前就收获了他鄙夷的目光：“怎么了？”

“秘书官”的工资很，但她并没有太多打扮自己的意思，反正再昂贵的香也遮盖不掉抑制剂的味，她脆把钱全都在了聘请护卫上——首先她要活下来，等到有一天这个男人不再担心自己没有良好的自保能力，他们才有可能正式结合。

她知自己上常年不散的抑制剂味越闻越恶臭，很难让人有好心情，她理解。

有些心寒，收好了手中的文件，稳妥地给络新妇就退了前舱。

“叫你的两个护卫来。”

有时候她还是很羡慕鸟卷的。

尤其是在前线时。

八歧大蛇接过，神情缓和了许多：“还是你省心。”

这潜台词络新妇听懂了。

幸好至今为止联都还是绝对占上风的，帝国的伤亡和损失远比他们惨重，国际关系如此张之际，没人愿意向联伸橄榄枝，也没有人回应帝国的拉拢，这就是好消息。

“女人还是肤浅。”八歧大蛇却对她的话嗤之以鼻：“有时候天气恶劣才更能打其不意的效果，自古至今都是这样。”

哨兵里到底也就是看战力论排名而已，她至今也不明白为何是自己成为了联元首的情妇，而不是联的其他向导……大约是那些向导都太心气傲了吧，比如那彼岸，趾气昂的气势她看不惯极了。

“这是联的

络新妇一腔情被冷浇灭了一半，她并没有很在意，毕竟这是全世界她唯一不厌恶的男人，他时不时会因为烦心对为情妇的自己态度很差，但是……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她试图将注意力放到窗外若隐若现的彩虹上。

帝国的消耗绝不比他们少，可是幅员辽阔的帝国耗得起，他们却不行。

——是要求试毒。

八歧大蛇用鞋尖将加过的饭盒踹过来：“请他们吃的。”

络新妇起将温度适宜的茶递到八歧大蛇手中：“元首，茶可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