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留刚才还犟，现在刘彦安了两句，他嘴一瘪，里就冒起了汽，噎噎：“不痛……他是个坏！”

凌云端笑了笑，不以为然，“那总要让他喜恶分明吧，他这么小一，只知喜便是喜，讨厌就是讨厌，我们如果总跟他说这么不能那个不对，那他长大了岂不是成了个缩缩尾的懦夫？”

凌小留泪唰地就了下来，他伸胳膊环着凌云端的脖，鼻涕泪全抹在他脸上，哭得直气，还不忘扯上王勇，“大……大坏……”

刘彦颇为心疼地抱起凌小留，帮他拉好衣服，“痛不痛？怎么不跟叔叔讲，那个王叔叔不懂事，我们小留下一次不给他抱了，好不好？”

他摸摸凌小留的脸，说：“哪有你这说法，照你这样讲，谁才是好人？好人跟坏人可不是看来的。不这么样，你今天这么不好，王叔叔脾气好不跟你计较，要是别人，会说你没家教的，知吧？”

凌云端不知什么时候来，他从刘彦手上接过凌小留，对着那指印瞧了瞧，不客气：“吐，下次他还敢招惹你就用淹死他，爸爸给你撑腰。”

这个刘彦就不能答应了，婉言劝他：“吐的可不是好孩，小留如果吐了，那就跟王叔叔一样，是个坏了。”

刘彦帮他们关好门，见凌云端准备去书房，把他叫住，说：“小孩……你不能太纵他，长大了无法无天怎么办？”

刘彦哭笑不得，怕他不兴，只好顺着他的话讲：“对对，他是个坏，咱们不理他。”

刘思柏扯着凌小留的小背心带对刘彦说：“爸爸你看，小留被那个王叔叔给掐红了。”

刘彦皱起眉，面凝重，“可他现在还这么小，你的要求……也太苛刻了。”

刘彦僵了僵，脸有些不好，凌云端知他误会了，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说：“你别多想，你的教育方式固然没错，结果也很成功，看小柏就知，他懂事成绩又好，每个家长都希望自己的孩能长成他那样。可是小留跟他不一样，他们两个将来必定要走上不同的路，摆在小柏面前的或许一帆风顺和和，可小留的路，绝不平坦，我不要求他乖巧懂事成绩优异，但他必须要有胆量有界，不然，他如何继承我的事业。”

的理大人们不懂，这么小的孩竟然会说一看就像个坏，可照他看，王勇除了有些嬉笑脸不正经，倒没哪里坏。

好不容易把凌小留哄睡着，刘思柏也乖乖爬上床睡觉，他明天就该去补习班上课了。

刘彦脸一变，“哪里？快给我看看。”

凌小留又说：“下次还要吐他！”

凌小留嘴一一地蠕动下嘴，不情不愿：“知了——”

他拉下凌小留白背心的带，半片呼呼白胖胖的小，果然看见腋下那一块，有一个红的拇指印，微微有些，另一边也是这样，大概是王勇撑着他的腋下提起来时没注意手劲，小孩又，竟然给他掐红了。

凌云端拍拍他的手，说：“时间不等人。再说，等他长大思维定了型，那时候再要求他改变，不是更困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