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泽这才答应下来。

药酒的刺激和肌理带来的温度攀升，一寸寸灼烧着陆漾起的后背，比燎起的火星还要灼。

陆漾起确实太累了，白日里给自己揽了好多工作，想借忙碌来麻痹自己不要去想情的事，夜里又运动得疲力尽。后，钟泽给他药的动作那么的和缓温柔，不知不觉间，他就闭上睛小憩了。

“我那天

“陆漾起......”又换了个称谓。

还是没应，应该是真的睡着了。

“不和我一起吃饭，不和我说话，连带三儿去医院都是我一个人。”反正陆漾起睡着了，他肆无忌惮地絮絮说着。

跌打药酒这些天买来一直没过，膏药也没贴，就是怕钟泽闻味来。这下，钟泽盯着没开封的药酒，眉心蹙着。

想到最近的疏离，钟泽觉得委屈，也知是因为陆漾起先前对自己太好了，被惯得没边儿，所以现在才这般怅然若失。他从前过得太苦了，所以尝到了甜就不想放手。

房间里没人说话，一个比一个耐得住沉默。

钟泽拧开药酒倒在手心，等手心了再倒上一些覆在陆漾起的后背上。他不敢使太大的力气，怕他疼，更怕他疼也不肯说。

他冷着钟泽这么多天的原因，钟泽始终不明白，惶惶惑惑地猜，也一直猜错了。

一个激灵，钟泽愣愣地看向陆漾起。

“师兄”钟泽叫他。

钟泽站在陆漾起背后，倾替他药酒，偶尔会观察他的表情里有没有表现难受。然后通通没有，陆漾起只是闭着，安静的样的和睡着了一般无二。

“钟泽，你听我说，”陆漾起试图将他从内疚的情绪中拉来:“钟泽！”

陆漾起没想让他看见背上的伤，就是怕他自责内疚。那些淤青虽然让陆漾起结结实实的痛了几天，但是远没有看起来这么骇人，之所以会发绿发黑，只不过是治愈过程中颜慢慢改变，逐渐加了。

“对不起。”

“我背上的伤已经好了，虽然看起来很严重，其实不痛了。”陆漾起捉着他的腕往外带:“这样，等我洗完澡你给我药好不好？”

钟泽手上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看见陆漾起睡着之后脆停了下来，转而走到他面前半蹲着。近距离观察陆漾起，能够更明确清晰地会到什么样的五官才是众的，到薄薄的和的鼻梁，在钟泽里都比别人来得好看。

陆漾起洗澡的时候，听着钟泽守在门边的踱步声，怕他等急了，囫囵冲了个战斗澡，连珠都没净，赤着肌理分明的上直接来了。

“对不起，师兄……”他只晓得重复这一句。

他伸手去戳陆漾起的脸颊，还没碰到，又怕打扰他及时收回。满腔情绪无从排解，他近乎低语地开:“你最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现下，钟泽被内疚席卷，一个劲地歉。陆漾起叫他去，他也不肯挪动，只一味地摇，一定要他去医院。

“吧。”陆漾起横跨着反坐在椅上，他把手搭在椅背上垫着下，整片后背暴在灯光下。他的神平静极了，比无波的古井还要沉寂。

不。”钟泽摇。因为太惊愕难以抑制情绪而泛红的眶看起来倔又疯狂，他反手握住陆漾起的手腕，难过地说:“师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