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样。”李旭啧了一声，再次摁住他，“他们本来就是为了反咬警局一，怎么可能会带着账本和人质？那天我们听到的打骂事实上是那帮人自导自演的，为的就是要挟警察。很不幸，良心太好的你着了他们的。”

李旭望着安民因为带病而蒙着一层汽的眸，有些难以开，支吾了半天才说：“……其实我怀疑……本没有什么账本……”

李旭怜地了他的发，微微一笑：“总之，他们的目的没达到，我们这次就不算亏大发了，你好好休息，想吃什么和我说，我帮你烧。”

安民的脸沉了下去。

你睡了好久，一直在轻声喊痛，我没敢走远，从前天一直陪着你。”

李旭的面肌僵了一下，似乎被迫吞了一只苍蝇，他不敢正视安民的睛，慢慢说：“……呃……事实上，本没有人质。”

“……那个任务……”安民皱着眉，轻声问李旭，“怎么样了？”

“逃了。”李旭很脆地说，“借着要挟。不过奇怪的是，那个秃瓢刚和顾陵打了个照面，就突然全痉挛，倒在地上猝死了。要不是亲看见，我都要以为顾陵当时的神是不是能足够冷的杀死一个壮汉。这秃瓢的死因，他们还在侦察，好像初步说是中毒。”

“除了你，没有什么人受伤害。”李旭说，“我看到你的手势之后，上就去联络顾队长了，他们多带了心儿，指甲都没断一片。你放心了吧？”

安民别过脸去，沉默一会儿，轻声问：“那，抓住什么人了没有？”

“是他把我从房间里抱来的？”安民扬起眉，“那……人质呢？”

安民张了张嘴，还想问什么，李旭俯过去，隔着空调被抱了安民一下，然后在安民脸还没完全沉下来之前迅速松开了他，起笑：“你今天问的事情已经太多了，够你仔

安民低看了自己的衣服，已经换成了睡衣。

安民闭了闭睛，像在极力忍耐些什么，半晌，又重新卧回了被褥里，望着天板：“……你说。”

“那天我们的行动，其实就是上钩，老张放的情报是假的，从办案开始，他们从来没有走漏过消息，这次了好大代价得来的情报，费尽了周折，顾陵怎么也不会料到那是他们在戏，队长这匹成了的狐狸，终于也翻在沟里了。”

“……那账本呢？”

李旭轻咳一声：“原来那件我妈拿去给你洗了，还晾在外面。”

“人嘛，总把得不到的就当作是最好的。他们利用的就是队长的这心态。”李旭又慢慢说，“换作平日里，稍稍用脑想一下就可以识破的小伎俩，居然把我们耍地团团转。你真该看看顾陵把你从房间里抱来时那张脸，，跟从地狱里爬来的白无常似的，碜得慌。”

“什么？”安民难以置信，脑颅一阵裂骨的痛，那天他就是为了不伤害人质才放了枪，任人摆布，可是李旭却告诉他，他所的那些都是为了一个本不存在的人？！

看到安民的又想坐起来，李旭连忙摁住他，有些懊恼：“叫你别动了，躺着听我跟你说。”

李旭说着，嘴角竟然一丝在安民看来很像是嘲讽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