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领的衙役一说完，这两个衙内虽然是停下来互相厮打，但是都没有要动的意思。

如此耽误了些时间，郑凌方往外走，路经一条小巷时，听到里面传来有些熟悉的惨叫声，不过才叫了一下，好像就被堵住嘴了。

但是好歹他们两个还有良心，一人掏了几贯钱来，“若有什么损失，你便看着赔吧！”

这叫周惠林的蓝衣少年则一脸不可思议：“胡说八，那女的和你兄弟分明是一的，你们才是一伙的！”

郑凌不过一犹豫，被周惠林看迟疑来了，“哈，我就知！”

看着他们俩理直气壮的样，衙役竟无言以对。

像前这两位打架的衙内，若是好呢，可能有小心，还肯和他们去开封府，到时叫家里来接。若是嚣张一，不骂他们一顿都算好的了。

“什么兄弟，我压儿就没见过他！倒是你还让人扶了！”

衙役：“……”

这女孩简直可怕，那手，那力气，本不像她这个年纪的人，也本不像个女孩——除了揪发的时候。她之前在庙会街上若是真动起手，恐怕周惠林和他两人都只有被吊打的份。

郑凌这时候不禁心有余悸起来，要是在大街上被一个女孩揍成这样，以后真是别混了。

一场喧闹在当事人离开后，人群重新合拢，衙役、看闹的、僧人都离开，渐渐了无痕迹。

这两人吵得兴起，衙役满脸痛苦，又问了一遍，“二位小郎君……能，随我去开封府衙吗？”

周惠林：“就是，我也是逃学来的！”

周惠林：“郑凌，你敢起誓那人和你一关系也没有吗？你们俩若是有关系，你就穿肚烂？”

那个穿绿衣的少年狠狠：“周惠林，不要脸，还找女帮手！”

周惠林上半此时被上了麻袋，本看不到打自己的人是谁。郑凌却认得清楚，这分明是之前被他们卷斗殴的那对弟。

不过很多时候情况其实是，人家本不鸟你这开封府的小衙役，留个白，扬长而去，于是衙役非但被犯事的鄙视，百姓也因他们没有理好而埋怨。

周惠林刚开始还有力气躲，后来发现越躲越被揍，就只是闷挨打了。

郑凌好奇地往里面走，转过一个弯，只见周惠林被堵在死巷的墙角殴打，行凶者是一个女孩，旁边还有个男孩大人一般环臂站着看。

久而久之，知是这样的事，衙役们都会推推拖拖，姗姗来迟。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何况周围人闪得快，并没什么大的损失，衙役也只能接了钱，请这两位小爷快些离开庙会了。

“不去。”郑凌扯着袖了脸，黑着脸，“小爷是逃学来的，跟你去了开封府衙岂不就穿帮了！”

“谁不敢啊！”郑凌脱而，然而又思及那小孩的样貌，难免别扭。这……长得那么像，万一他家还真有那么一门穷亲戚呢……不会真穿肚烂吧？

这不是周惠林的声音吗？

郑凌的发都在斗殴中散了，他把发重新梳了一下，随便束了，又看一脏衣服不顺，便找了家成衣铺，去试衣服，买了新的，差不离合也就罢了。

男孩看了一会儿，比了个手势，示意

这汴梁城里，有背景的人实在太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