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家里人一直都是死要面活受罪，所以郑凌也不去想了。

郑凌觉得非常奇怪，然后他就当机立断——告家长了。

郑苹想了想：“这样，我去找浣娘，先将她看住，以免她察觉。你去找雁哥儿和初哥儿，想想看怎么将事情同他们讲清楚，然后带雁哥儿回来，我命浣娘给他解了蛊。”

因为郑凌知是算的郑苹的，而且也是郑苹和他们更早来往，于是去找郑苹，把雁哥儿最近的不对，还有那个苗女在跟踪雁哥儿说了来。

云雁回一语惊人，郑凌都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就说啊，幸好我机灵，”郑凌忍不住夸了一下自己，“那现在怎么办？”

在这一下，却是搞得一方大为不满，郑凌都觉得他爹和爷爷实在太死板了，虽然南蛮人在宋人中受歧视，但是人家没烧没抢，一起个生意怎么了，觉得雁哥儿这样有失面？

郑凌，“不错，就是那个云浣娘。”

郑凌频频，“事不宜迟，我这就去找他们。”

“你是说，雁哥儿是中了苗蛊，所以才……才情大变？”赵允初大受打击，恨不得去开宝寺质问一下，明明他钱都捐去了，工匠也找好了，现在退都退不回来了啊！

“就是因为你不喜她，才给你下蛊。”郑凌说，“你是不是脑坏了，好了，现在我们去你家吧，你阿娘说会找到她带回家给你解蛊的。”

郑凌一听，了汗，“她什么病，给雁哥儿下蛊，叫雁哥儿喜上赵允初啊？”

郑苹：“……听你说她也在跟着雁哥儿，恐怕是其中了什么错，不小心叫雁哥儿错认初哥儿为恋慕对象了吧。因他们平日也很亲近，我竟是没发觉，的确，这几日雁哥儿总是不离初哥儿。”

这会儿突然想到，那些南蛮人好像就是最近唯一的变化，郑凌不得不从他们手，查了一下，然后发现不止是自己在跟踪雁哥儿，那伙南蛮人中，有个苗女也在跟着雁哥儿，没什么，但是鬼鬼祟祟恐怕不是好人。

“浣娘给我下蛊？”云雁回也有疑惑，“可是，我没有表现得对她有意思啊。”

“居然是他……”赵允初想到自己那天去见雁哥儿的时候，她的确是在开封府外徘徊，太可恶了，居然想这事，若不是他，雁哥儿岂不是就上她了？

郑苹叹气：“苗人和我们不太一样，他们的女孩若是看上了情郎，会用非常激烈的法，那就是给对方下蛊，这蛊也各有不同，但是无外乎让男人上她们，或是离不开她们。”

郑凌小心地：“她对雁哥儿怎么了？雁哥儿现在不对劲，和她有关？”

幸好浣娘错了，估计也是新手大意，而且以苗女的格，这蛊好在是应在赵允初上，若是应在浣娘自己上，她可能怎么也不愿意解的。

云雁回：“我不要。”

……

“为什么要解？”云雁回摊手，一笑，“我觉得自己很

郑苹顿时又惊又怒，“这，这……雁哥儿算是她的表叔，我以为苗女再大胆，也不会这样的事。”

郑苹：“……”

虽然不太合适，遭罪的还是自己儿，但是郑苹还是忍不住觉得很好笑，她甚至可以想象，云雁回对赵允初突然间特别情，大概会吓得那孩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