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联和郑霜降对视一，没有说话，程明立刻问：“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还是有什么不方便看的？”

“好，谢谢你的合。”程明非常认真的听完，又把转向一旁的白联，问：“白先生，我看录像里您是和那个东西有接的，那么您看清了那到底是什么了吗？”

“什么？”郑秋分一脸不可置信的‘卧槽’。

郑霜降叹气，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没有特殊也没有不方便，就是现在还不太好说来——我怀了。”

郑秋分还没从‘卧槽’的情绪中走来，就听白联说：“我送您。”

这话一，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郑秋分立刻把目光投向正倚在床上看着他郑霜降。

程明摇摇；“我能理解。”他看了一白联拿在手上的检查单据，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问：“这是郑女士的检查单据吗？我可以看一看吗？”

的，而且还没等那东西到我跟前就被我男朋友赶走了，所以我也不太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我觉得很像是很多虫组成的群，非常大的一团，飞在半空中，类似于人的形状，但又不是非常完整的人形。”她想了想，补充：“但是它冲过来的时候是没有声音的。”

“啊……？”白联不知在想什么，听到程明的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噢’了一声，说：“我也没看太清，我刚过去它就不见了，我觉得……”他沉默片刻，斟酌：“我觉得，它可能就是冲着女来的。”

“果然……”程明，说：“之前两个女受害者的腹都被……”

程明反应最快，立刻问：“我刚才并没有说前两起案的受害人也是女，你是怎么得这个结论的？”

白联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我刚刚有些激动，不好意思。”

程明看了脸一下白了起来的郑霜降，立刻注意到自己激动之下犯了错误，忙不迭是的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激动忘了。那行，我这就回去，郑女士，警局会派两个警察来班保护您，您最好也能把您的保镖之类的都叫来，有什么事情立刻联系我们，我们会以最快速度赶到的。”他真诚的说：“谢谢您的合。”

白联不慌不忙的抬看了他一，慢慢说：“程警官，我的女朋友受到了不明生的袭击，在我们这家，你认为会等着警察上门找而不自己查找信息吗？”他不等程明回答，又接着说：“这么说吧，在你来之前，之前两起案的所有信息就已经由你们的层人员发到我的手机里了，只可惜，你们查到的所有信息，只够组成我刚刚说来的那句话——我认为这起连环案的作案者，是专门针对年轻女的。”

然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去，白联走在后面，去的时候妥帖的把门关上了。

郑秋分立刻张起来：“你怎么了？”

“程警官。”白联打断了他的话：“案件推理请你回警察局去，你这样会吓到我女朋友的。”

程明的脸有些不好看——任谁被自己的上司就这么随随便便卖了还不通知一声都不会脸好看，但他也是办案多年的老警察了，并没有发作，反而了，心平气和的说：“你说的很对，我们在这个案上确实没有多大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