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笙箫想了想，说：“其实说起来，是没有真正的幻境的，或者说，所有的假象都是有疏漏的，当然……叁尺献祭的这个不算，因为严格而言这已经不算是幻境了，更类似于一层保护，而只要不是献祭所成的幻境，都是或多或少会有疏漏的。”他从方才的诧异中迅速的冷静过来，看一半开的门，嘴角一勾，慢条斯理的拉过一个椅来坐下：“所以我们可以一起回想一下，刚刚到底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更倾向于我们看到东西是假的，因为那群警、察人太多了，无论是对他们施展幻术还是障目术，都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

杜笙箫不假思索的说：“当然记得，他说‘真他妈倒霉啊，折腾了这么老半天什么都没看见，儿，你说是不是局长接到的情报是错的啊，这都几月份了，哪儿还有这么大的……”杜笙箫猛地住了嘴，脸上浮现一抹恍然大悟后的惊诧，他失声叫：“不对！怎么会什么都没看到呢？清亭楼里不是还有一个血淋淋的现场吗？”

郑秋分突然笑起来，杜笙箫挑眉看他：“你想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了？”

两人抬望去，只见白联正站在门看着他们。

“香。”郑秋分敲敲桌：“这一招很明……我当时闻着那个若有若无的香味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那个味坐实了我的想法，但是，我说过那个香我只有在见我的时候才会，她自己其实并不喜那个味，甚至可以说，她对我们的母亲心里一直是有一儿怨怼的，而她每次见我都会提前约我，这个习惯也是我们从不就养成的。”他缓缓吐一气，淡淡的说：“巧成拙。”

杜笙箫话一，两个人便都沉默了下来，郑秋分迟疑片刻，问：“是叁尺的幻境造成的吗？”

郑秋分看着手里的鳞片，轻轻的‘嗯’了一声。

杜笙箫又仔细回想了一番，说：“其实仔细想起来，咱们刚刚在王琛的宅里看到的一切都有一故意来的设计，无论是一推就开的门，还是满地的鲜血、血中的鳞片、倒下的书架、你的鞋又或者说空气中的香味，这整个场景在给人以冲击之后又迅速给了证明这冲击的证据，看起来滴不漏，实际上现在仔细想想……”他顿了顿：“还是滴不漏，但滴不漏的太假了些。”

第54章青蛇仙（17）

郑秋分话音刚落，便只觉手里一清，被他在手中的蛇麟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门则传来一声低笑。

他今日穿了一灰的正装，整个人看起来而英俊，郑秋分不自觉的想起来在杜笙箫的回忆里看见的那个貌惊人的少年，一时间觉有儿接受无能，真不知这个人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变成这副模样。

“那……是他们没有看到，还是我们看到的本不是真的？”郑秋分反手用手的塑料袋把手中的鳞片包上，在了手中。

都惊疑不定时，郑秋分突然想起来另外一件事，这件事让他的表情由疑惑一下转变为惊恐，他咽咽，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对杜笙箫说：“杜笙箫，你还记得那个大嗓门的警察，就是那个一开始想要下看看的警察临走前说的什么吗？”

“你到底想什么？

杜笙箫摇，简单：“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