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的颇为欠揍，但白联竟然认同的了：“这倒也是，不过你就真的没有发现，我现在和你很像吗？”

然而白联却并不是能够被别人左右说话方向的人，他径自说：“王就喜这长相，英俊、斯文、力量，他不喜我那时过于纤弱的外表，所以你那时才被他留在了边，而我却被遣走。”

杜笙箫面无表情的说：“不好意思，在我里那你一直都是原形。”

白联耸耸肩：“我不知你对人间这么上心什么，好好守着你的万灵城不好吗？”

杜笙箫忍住油然而生怒意，淡淡说：“哦？‘你看’二字何以见得。”

白联看一他手中的灵城章，脸沉下来：“我是畜生，可是我杀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郑秋分：……exo？觉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啊！

白联迷茫的问：“陈萌是谁？”他反应了一下，恍然的大悟的摆摆手：“哦，那个小姑娘啊，她没什么不好，就是有儿倒霉。”

“好啊。”杜笙箫从怀里掏灵城章：“只要我城里的牲畜和畜生不跑来惹事，我很愿意老老实实的当一个看动园的……或者典狱长，可惜，总有一些畜生听不懂什么叫规矩，到惹是生非，得我不得不跑来。”

白联奇怪的看了他一说：“这么多年没见，你就没发现我有什么变化吗？”

人与人本来就是不平等的，这件事郑秋分很小的时候就知，别的孩家满，他却只有一屋冰冷的玩，母亲是挂在墙上的一张画，父亲是永远呆在书房里无休止的教导的一个声音，只要偶尔从忙碌中脱来陪他玩的，才真是真实而鲜活的。后来他渐渐长大，也看了很多社会新闻，看了很多书，看了很多剧本，他演戏，走过大大小小的城市和乡村，见识各各样的人，知有些人矜贵如玉、有些人命贱如草，没什么好为此而不平的，因为这世间生来就没有所谓的平等，可是，到了现在这一刻，他却发现，所有的见识与理解，都比不上前一晚那女孩还笑靥如的叫着‘爸爸多给他的面里加块’后一天她就变成了一冰冷而苍白的尸，而造成这一切的那个人，在听到她的名字的时候说‘她只是倒霉而已’

杜笙箫终于忍无可忍的叫：“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杜笙箫冷笑：“你终于承认了，白联，这些人就是你杀的！”

郑秋分一下握了拳，第一次有了想要拥有什么力量的望……

杜笙箫觉得这番谈话的走向越来越诡异了，于是他试图扭转一下这个局面：“这跟我说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你杀了这么多人就是因为跟我长得像？”

杜笙箫：“什么叫又怎样？”

白联看一脸明显沉下去的郑秋分，笑笑：“没什么意思，随便回忆回忆罢了，哦，说到这些死掉的人……这么说吧，就算是我杀的又怎样？”

白联轻飘飘的说：“林文倩愚昧、陈茹茵愚蠢、王琛贪婪……王清可就更不用说了，年纪小小就恶毒至此，我不杀她，搞不好她还会祸害更多的人。”

有记忆的王，就不是我的王。”

“那陈萌呢？”从刚才起就一直静默的听他们说话的郑秋分突然哑着嗓说：“陈萌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