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对而坐，韩音：“昨日我府去买药，在街上碰见了你来那天拜访齐老爷的人，那个穿袍的人。”

赵昔笑了笑，不再多问，转而把话引开：“那么除了齐夫人，官人的两位侧室夫人，均无所？”

小厮：“这我就不知了。大小此举有损声誉，老爷夫人气得不轻，哪还会去打听那人的底细呢，况且连名字都不知，又能上哪去打听呢。”

小厮机灵，见赵昔对这两位的事似乎颇为留神，便：“白姨娘是年前来投奔夫人的，闺名寻雁，是夫人的姨表妹，因为家中落，无可去，便由夫人主许给了老爷妾。柳姨娘是去年七月府，老爷亲自带回来的，她素日不和人说笑，我们知的也少，只听老爷喊她‘阿秀’。论模样，她比白姨娘还要好上一分呢。”

赵昔让他跟自己到里间，：“就在这里说吧，我耳力不错，四周若有人靠近，我听得见的。”

赵昔会意：“原来如此。那么追你的那伙人又是谁？”

赵昔皱眉：“你和他手了？你的伤……”

韩音望了赵昔一，默默不语，转屋。

别说是我说的。”

小厮吓了一，往前一看，原来是七宝，松了气：“你作甚么要吓我，是大夫叫我说的。”

小厮：“大小聪明，打小被老爷当男孩儿养，脾气也和别家小不同。先前大夫您没来时，府里都传大小是犯了相思病。”

赵昔笑着拦住气得要追去的韩音：“这小朋友倒有趣，也罢。你特意等在门，是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韩音沉默了会，

韩音摇：“我的伤是我自己打的。当时还有一伙人在追我，我为了自保，装作被那士打伤的样，趁他们撞上缠斗时溜了回来。”

赵昔随他门，韩音拎起茶壶为他斟了一碗茶，二人的份还是主仆，还是要主仆的样的。

赵昔挑眉：“这如何说？”

小厮：“除开白姨娘正有，没有所，之前老爷的专柳姨娘也没有孩。说来也奇怪，柳姨娘还是赶在白姨娘前门的，又很得老爷喜，怎么反倒是白姨娘先有了孩。”

小厮一下躲到赵昔后，冲他扮鬼脸：“这也要吃醋，小气鬼，小气鬼。”说着窜院门跑开了。

赵昔微笑：“这个自然。”

两人一问一答间，已走到齐大少爷院门，小厮正说得带劲，忽听前方一人冷飕飕：“你倒是什么都知，什么都能说，被老爷夫人听见，你的还要不要了。”

第8章风字

七宝哼了一声。小厮瞅瞅他，哈哈笑：“我知了，你是见大夫只问我不问你，心里不乐意了。”

小厮：“三月正中的时候，洛城那边有传言，说有人养了黑颜的牡丹，引得南南北北的达官贵人，都携家带地来看，老爷正巧在家，就带了夫人，大小还有柳姨娘去瞧新鲜。谁知到了那牡丹园里，一群富家小正赏呢，偏咱们小溜了去，不知在哪撞上个陌生男人，回来之后就魂不守舍的。直说此生‘非君不嫁’，把老爷夫人气得呀，骂了一顿关在房里不许门，回来之后就病倒了。”

七宝恼羞成怒：“你！”

赵昔：“哦？可有人知那陌生男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