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石桥瞪他一：“你倒是能者多劳。”

“这药本不是为毒研制来的，而是我罗浮首代中一位前辈所，原本是为了合一门功法使用，以气渡人。那位前辈也是绝世之才，只是终究功亏一篑，功法成了人内力的邪功，药也成了毒药，可以无声无息化去人的内力。”

赵昔：“是。”

赵昔笑了笑：“原本也想乐得清闲，只是我从那里来时，答应了一个人要回去看她，况且我是找到过那功法的，如今再找一次，自然比师兄便宜。”

赵昔：“是师兄告诉我的。”

赵昔听师父提起手札一事，乍然间想到了孤鸿老人在青雀刀谱中对沈醉禅的评价。不由问：“师父，孤鸿老人与沈醉禅，两人可曾有往来？”

季慈心：“他们算是旧友，两人都武成痴，过不少心得。沈醉禅事之后，孤鸿常和我惋惜其才，但终究不再来往了。”

赵昔嘴：“我和师兄一同去。”

那么回师门找解药一条路算是断绝了。

温石桥眯起：“先别这些事，师父，还有半个月就是您和那老前辈的约了，解秋要调养，就由我去一趟商洛山……”

赵昔心里一突，嘴边一个名字：“沈醉禅？”

季慈心：“我若猜得不错，那功法该是沈醉禅记在他手札中的，只是他遭武林盟和朝廷追捕之后，他的手札都失在各，再也寻不到了。”

赵昔：“人内力？”

季慈心：“我要说的正是这功法，虽是邪功，但到底它为救人而生的，更与你所中的毒相契合。我猜测，你当初跌下山崖，却碰巧练了此功，才保住一条命。”

季慈心看着自己两个弟：“既然沈醉禅的药足以杀人，那么解秋能大难不死，说明他修炼的功法，也是经人改过的。”他看着赵昔：“你们两个是为师养大的，相信为师不提，你们都不会知这药和功法的来。唯一的可能，就是解秋坠下山崖后，在山中无意找到了解毒的功法，修炼之后，保下了一条命，只留下失忆的遗症。”

季慈心眯起双，回忆起当年之事，语气里也带了两分慨：“当初师……沈醉禅还在我门中时，几乎是罗浮数代以来天赋最惊人的弟，哪怕是我，虽忝居师兄之位，也常有所不及，但太过聪慧，反而容易旁生是非。就在我们学成下山之前，沈醉禅趁师长不察，偷密室，将门中毒药看了个遍，并且熟记于心。其中就有这‘无声’。”

温石桥：“那这么说，只要回罗浮山，找到那位前辈写的方和秘笈，就能救师弟了？”

季慈心：“解秋说得也没错，只是如此，你们暂且多待两天，我替他调一副药来。”又对赵昔：“你自己一个人，也要知轻重。”

温石桥立刻：“那么我们就走一趟商洛山，找找那功法藏在何。”

季慈心看向他，讶：“你还记得他？”

事情暂且议定，赵昔想

也不能提的，你又怎会知。上一个用这药的人，如今连我都不知其死活了。”

季慈心：“没那么简单。沈醉禅将这方偷带了罗浮山，怎么会分毫不改地拿给人去用，经他改过的‘无声’，已经是可以杀人的毒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