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也不能让冷付俊控制住自己下手的力。他揪住对方
发:“你放心,你跟陈俊生,谁都别想逃。”
“你可真行。”冷付俊也并不相信他说的话,没有人是指使,他怎么敢这么越界的事情。说不准就是见东窗事发,推他
来承担所有过错。
“你他妈说啊,有嘴还不说话,是要我给你撕烂了?”
比沉尸海底重要的事情现了,钟乐悠醒了。
钟乐悠大概是着了凉,昏睡在床上不醒。冷付俊原是怕他醒,可见他久久未醒又担心,伸手一摸他额,才意识到他是发烧了。
“……陈经理叫我无论如何都要讨您兴,我就只有这样的办法了……”
但江景言过来:“冷总,人醒了。”
昨晚那个男孩已经被抓来,趁着钟乐悠还未醒来的间隙,冷付俊决定亲自将这个家伙教训一顿。
男孩面白如纸,跪在地上。发
糟糟的不说,一边脸还有些红
,像是在见冷付俊之前已经被人打过了。
江景言是第一个知的,但当他知
冷付俊不仅睡了人家还搞到人家生病后,却没有太大的意外,反而有
“我就知
事情最后会变成这样”的
觉——就是看到冷付俊愁眉苦脸的,他也不敢叫冷付俊察觉,面上必须保持着平稳淡定。
那时冷付俊心里充满了暴的念
,只想着把这两个混账东西捆一起装麻袋沉到太平洋底下去算了。
医生来看了,瞥见冷付俊这活阎王一样的脸,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冷付俊没让他看的地方也不敢看。给钟乐悠打了针留了药嘱咐了句好好休息,就逃命似的赶
走了。
小一顿好看。
“开心?”冷付俊都给气笑了,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个叫陈俊生的狗东西,“你他妈真是让我太开心了,开心得我恨不得杀了你来发一下!是陈俊生叫你在我酒里下药的?是他叫你用这
下三滥手段的?!”
“你自己给我下药的?”
冷付俊收起了自己的脚,吩咐江景言:“把他给我捆起来拖去活埋了。”
“……是陈经理,叫我,想办法让您开心的……”
“谁安排你来的?”冷付俊越想越气,如今的结果这样,他都不知该怎么收拾,“你他妈哑
啊,昨晚不是
会说
话的吗,现在一个字都不会说了?”
男孩一听
冷付俊一脚踹在他上:“你他妈好大的胆
,敢对我下药?是不是活腻了?”
男孩被他踹倒在地,一言不发。
见了冷付俊,更是害怕,都不敢抬。
男孩支吾着说不话。
冷付俊甚至连江景言都严肃警告了:“这里的事你要是敢说去半个字,我就只好要你的命了。”
又叫人又找医生,哪里是能没有动静的。
“……没,没……是我自己……”
可惜冷付俊并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尤其这个看上去没什么伤害力的小家伙,实则下的手段却是龌龊不堪。
可见这件事情对冷付俊而言的确是相当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