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洲握着他的手，转就将他背了起来，调侃：“这么大了，还是撒，让妖族看到他们的妖皇陛下这个模样，岂不是要哭着跑回海域去？”

单独的灵果酒不会让人醉倒，但是不同的灵果搭搅到一起，连海琦都没法确定各自的效果，只知不会有害，所以也就不了。

“小桥？”陆洲摸了摸他的脸，略带担忧的开。

陆洲听着他是心非的话，也不拆穿，只纵容一笑，“那就暂时都忘了吧。你不是还想看雪吗？等去完试剑峰，我陪你去北洲一趟，那边的‘落雪城’终年下雪，听说很。”

“骗人。”谢清桥扭不让他亲。

谢清桥无意识地了小时候的动作，鼓着腮帮，“我讨厌你的心思放在其他事情上！”

“你啊，来吧。”

其实不喜喝酒，但海琦别心裁，看他喜灵果，就将许多灵果在一起，酿造了一个“百果酒”，极为香甜，于是谢清桥的储环里除了一堆灵果圣药，又放了许多灵酒。

谢清桥说：“我喜你这样看我。”

谢清桥摇了摇，也许是真醉了，所以有些压在心底的话不由自主的就冒了来，“洲洲，还记得在青莲石府中，问心锁问你的问题吗？时至今日，如果再问你一遍，你还是那样的答案吗？”

那个神秘人说，不是你死，就是他亡。

真可。

他又惊又喜，连忙：“是什么办法？”

陆洲忍俊不禁，亲了亲他的嘴角，“我的心思只在你一个人的上。”

陆洲闻言变了脸，“你是说……师还能活过来？”

谢清桥抱着他，叹了气，“笨。”

这句话像一座山压在谢清桥的心上，来望仙楼之前，谢清桥听着陆洲与穆岚说起谢沐情，心中实则藏了许多话。

“洲洲，”谢清桥笑了笑，问：“如果我娘能够复活，你兴吗？”

谢清桥见此，垂眸掩去几分情绪，再抬，已是笑的模样：“你背我去试剑峰，我就告诉你。”

不在乎就不会当这个妖皇了，有时候，不是人还是妖都违背不了天。

陆洲实在忍不住笑了来，不自觉地收手臂，想把他怀里，“嗯，骗人，但不骗小桥。”

——“我会在他之前死。”

陆洲对上他的幽静的目光，轻声：“是。”

“我才不在乎他们。”谢清桥搂着他的脖。

陆洲楞了一下。

——“牺牲挚，可救天下，如何选择？”

“小桥，是不是很难受？”陆洲见他皱着眉，便抬手摸了摸他的额。

谢清桥眨着一双漂亮的大睛，静静望着他，像风湖面，掀起阵阵涟漪，又似鎏金碎裂，散落一层细碎的光影。

谢清桥：“我只要你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好。”谢清桥轻声应——趁他

陆洲不解的问：“我怎样看你？与之前不一样吗？”

聪明如谢清桥，已隐隐猜到了什么。

陆洲看得呆了呆。

陆洲想了起来，反问：“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随着记忆恢复，他想起了灵虚幻境中，伴随着他降世而盛开的那朵‘七情六’，想起越界者吕松一语破他没有人类的血脉，想起九州大地灵气的枯竭……再加上那个神秘人的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