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散漫地问：“这要怎么说？我去厕所脱了现场量？”

之后这局楼朔一不留神输掉了，选的是真心话。

云枝朝楼朔问好，楼朔盯着他看了一会，扭问：“白栖迟是不是看脸招人的？”

“你当白栖迟是星探？”别的朋友否认。

屋里另外几个人类不遵循这些规矩，闹哄哄地说：“罚他五杯长长记。”

云枝打发：“你自己诚实一，鬼在天在看。”

云枝觉这里有，去趴在二楼的栏杆旁透气，回去的时候白栖迟喝醉了，剩下几个人在玩真心话大冒险。

楼朔靠在墙上，把玩着手上的卷尺：“里面又不是盘丝，你怕什么？”

游戏规则很简单，云枝玩了几都没输，光是在看别人洋相。

楼朔挑了下眉梢：“不然我报二十厘米也没人信啊。”

但到了洗手间门，自己迈不开步，仿佛碰到了无形的结界。

云枝不理他了，就在门等着。不过楼朔也没真的量，打完嘴炮见好就收，和云枝来晃悠了一圈就回去。

“对啊，他助理就坐你对面。”

下一局被楼朔联合其他人故意针对，云枝很快落败。

话音落下，大家看向喝酒喝得最少的云枝。

楼朔不屑：“就这五杯，我喝完脸都不带红的。”

有人提议：“他趴下了你来吧。”

云枝：“……”

楼朔淡淡地，等他落座以后，白栖迟才跟着坐下来。

“行行行，那走吧。”楼朔问服务员要了一把卷尺。

“血鬼本来就少到快灭绝了，他这一气五杯喝下去，别再少一个。”

牌到的问题很隐私，楼朔用手指夹着牌示意给别人看。他倒是不慌不忙的，神情看上去有些痞。

别人哈哈大笑，问他是不是不装就。

其他人和楼朔闲聊：“差忘了，刚才白栖迟想约你档期来着，这会儿醉倒了没来得及和你说。”

云枝看他这架势，喃喃：“真去吗？”

样，没人冒犯他，规规矩矩没分毫逾越，彼此相得非常自在。他不知不觉心情畅快了许多，还庆幸自己没持推拒白栖迟的邀请。

“既然不敢来，刚才还非要面。”楼朔挑衅。

云枝颜笑地想着，随楼朔一起去了。

“那岂不是还要找个人站旁边监督，省得你谎报数字。”有人，“派谁？”

其他人都表现得非常自然，自己不乐意的话，显得太忸怩了。同样是男的，去监督下好像也没事？

“楼朔迟到整整半小时，该罚多少杯？”有人。

“走不走？”楼朔问云枝。

血鬼讲究血统，并血统划分等级次序。白栖迟见到楼朔以后没顾着起哄，先礼貌地站起来：“好久没见。”

“大冒险。”云枝嫌那些真心话的卡牌尺度太大。

“哦，那你为什么杵着不来？”

“有什么敢不敢的，是你脱又不是我。”云枝这么辩解，说话声音明显弱了下去。

有个肩宽长的混血儿走来，和白栖迟一样有着红的睛，但五官偏向于邃，棕的发留得有些长，发梢微卷。他没有白栖迟上那活泼劲，模样带了邪气。

楼朔：“他的新公司？”

楼朔：“看着确实像小明星。”